陸沉剛走進傳送門,等到平穩下來,還未睜開眼睛聽到周圍傳來:“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誰能極之?……”
陸沉慌忙睜開眼睛,大聲喊道:“是誰,是誰在那裡說話。”
陸沉聽著這個聲音,自身極為震動好像有什麼要從身體裡出來,去追尋這個聲音。
周圍都是參天的大桐樹,隻有眼前一條路通往未知的方,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從這個方向傳出來的。
這種衝出體的感覺,迫使著陸沉趕往聲音的方向,越往前走他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陸沉已經不知道走了多遠,就在他準備換個方向時,突然眼前看到一個城池的輪廓。
陸沉一步步靠近這座城池,看著城池的輪廓,陸沉意識到這座城池和開啟傳送門的哪個牌子上的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沒有崩塌,沒有戰火,沒有那個拿著旗子的人。
陸沉胸口的雙魚盤飛了出來,開始以一定頻率閃爍起紅光,他越向前走紅光閃爍的越激烈,耳邊傳來吟唱的聲音就越來越大。
終於陸沉看到了城池的大門,雙魚盤閃動頻率肉眼已經看不出來了。
陸沉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著城池,城池的大門突然打開,從門內悠悠然傳來一句:“你終於來了。”
這時雙魚盤直接從陸沉身上掙脫,快速的飛向前方,懸空停留在一座宮殿前方,宮殿旁有一位老人不斷地吟唱,陸沉聽的仔細,這就是他剛聽到的聲音。
老人身材魁梧,麵容看似飽經風霜,愁眉不展.腰係博帶,佩陸離長劍,上書靈均二字,戴切雲高冠,著雪白羅服.在大殿門口踱步而行,似行吟澤畔,似引吭悲歌。
“老爺爺,是您在家叫我嗎?”陸沉試著詢問了一句。
老人沒有回頭,仍舊在重複吟唱:“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誰能極之?……”
當老人行至雙魚盤之前,忽然轉向陸沉,似問似說:“你可知何為修行?你可知何為天地?”
陸沉愣住,這和陸瞎子對他說的一摸一樣,隻字不少。
陸沉正準備回答,卻見老人抬頭望天:“到底何為修行?到底何為天地?”
陸沉這才發現這老人不過隻是一道虛影,他可能隻是在問當時站在他這個地方的人。
陸沉看著老人,正思索著這些的話有何意義,卻看見雙魚盤開始直直飛進了大殿。
陸沉追著跑進去,隻見那大殿內全是古樹,靈植。
在靈植群正中央,有一巨大石椅,石椅上正坐著一個白發男子,男子低著頭,看不見麵容,雙魚盤穩穩落在他的手上,散發的紅芒不斷流入他的身體。
“終於來了,讓我等了好久。”男子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蒼老,但是很和藹。
陸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怔怔問道:“你在等我嗎?”
男子走到陸沉身前,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形象,男子摸著陸沉的頭,將雙魚盤重新掛回陸沉脖子上。
“我是在等你,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在等一個佩戴者雙魚盤來到這裡的人,幫助他完成進行修行,這是我的使命。”
陸沉低頭看向雙魚牌,出聲說到:“所以說能來到這裡,並不是必須是有資質的,隻要是佩戴著這塊玉佩,誰都能進來,是這樣嗎。”
男子點點頭:“你也可以這麼說。”
陸沉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好象都是安排好的,這塊玉佩是自己被撿來時佩戴的,而來到這裡必要的物品就是這塊玉佩。
陸沉抬起頭,小心的看向男子:“你是那位大人嗎,那位從青天坊,走出來的天帝。”
男子搖搖頭:“我隻是一個分身,本體有九個分身,每個分身相互獨立,分彆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能力,在他還未成帝時,我便在這裡等待我的使命,沒有本體的靈氣聯係,我迅速蒼老。修為也十不存一,如果不嫌棄,你也可以叫我一聲封爺爺。”
陸沉點頭答應:“是,封爺爺。”
封天城繼續說道:“既然你從青天坊來,你便知道進入這個地方是為了修行,可我看你並未有任何修行的痕跡。”
陸沉聽到此話,頓時明白這是他的機緣,便開口說道:“封爺爺,我來到這裡是為了尋找修行的目的,我想踏入修行,我想知道何為修行,何為天地。”
封天城看著陸沉,搖了搖頭:“天地修行嗎,這個問題我還沒辦法回答你,我隻是一個分身,但我知道本體當時也在想同樣一個問題,如果你隻是想成為修行者,那我可以幫助你,你日後修為有成,可以去自己探索,或者去詢問我的本體。”
聽到封天城這樣說,陸沉隻好作罷,重新換了一個問題:“封爺爺,我前幾天進行了天池洗禮,可是我卻沒有達到飲氣境,如果可能希望封爺爺可以為我想想辦法助我修行,因為我想去尋找天地修行的真相。”
陸沉念出在大殿外聽到的幾句話:“太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誰能極之?我想去尋找我修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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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城看著陸沉,仿佛看見了以前求道時的樣子,喃喃說到:“真像以前求道時的樣子,也不知道本體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