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你可以放心了,咱是鋼鐵直男,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我拍著胸脯下了保證,一臉的堅定。
她輕笑著嗯了一聲說:“你以後就是我的男朋友了,你隻準對我一個人好。”她用自然肯定的語氣說這話,眼神裡滿是期望的光。
“男朋友?那可不行。”我突然的反駁,讓她神情一愣。
聽我說這話,她噌的一下子就離開了我的肩膀,大睜著雙眼看著我,說道:“原來你有女朋友,莫非就是那個大妞?”她生氣地質問道,眉頭緊皺,臉漲得通紅。
她這麼一瞎猜測那可就不行了,人家大妞是有夫之婦,我們的關係是很好,但是萬不可以,把我們聯係在一起。
“你彆瞎說,不能成為你的男朋友,是因為那個回春功。我爹說了,我本來練的就晚,要特彆的勤加練習。談女朋友結婚的事,要在我27歲以後才行,最好在27歲以前築基,在築基之前,我要保證原陽不失才可。”
“啊?什麼叫築基?什麼叫原陽?”
我就趕快翻開那本回春功,翻到那上麵的相關內容給她看,她看了兩頁皺著眉頭表示看不懂,然後我就隻能從頭到尾地給她解釋。
她聽明白了,噗嗤一笑,小拳拳捶著我的胸口,嘴裡說著:“傻瓜討厭,誰要你原陽誰要你原陽”。她嬌嗔地說道,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這股小女人氣弄得我渾身都麻酥酥的。
我對她說:“我今年24,啊,不對,已經過完年了,我已經25了,我還要再過兩年才能當你的男朋友。”
苗苗一聽更加瘋狂地捶著我,她說:“要不你表哥說你是鋼鐵直男?真是無縫鋼實心鐵。也沒說談朋友就要結婚,懂不懂,你懂不懂呀你?”她發瘋了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很擔心她的臭脾氣又上來。我也不會哄人,就開始往後躲,邊躲邊想她說的話。
我記得有人說過,不為了結婚的戀愛就是耍流氓。我能耍流氓嗎?肯定是不行。我喜歡她嗎?肯定是喜歡。我喜歡她又不能跟她結婚。而我又不想耍流氓,我腦子裡亂糟糟的。
她捶著我的胸膛,雖然她沒有多大力氣,拳頭砸在我的身上,我也感覺是不痛不癢,但是本能的我卻在後退。很快我就被抵在炕沿上,後弓著身子,已經退無可退。我腳下要失根,伸著雙手想糾正回重心,但是被她連撞再捶,還是摔躺在了炕上。本能啊,真的是本能,我抱住了她。我抱著她摔躺在炕上,她啊的一聲驚叫,然後又趕忙捂住了嘴,快速扭頭看向門口。我也是趕快看向門口,十分擔心她這一嗓子把我爹會招過來看。還好啊,沒有聽到腳步聲。我趕緊伸出雙手把它推起來,她又啊了一聲,嚇得我又趕快收回了手。然後就見咬牙瞪眼更加瘋狂的又捶打我。
我一下攥住她的雙手固定在我胸前,我不解的低聲問她:為什麼老要叫?”
她說:“你占我便宜,我能不叫?”
我占他便宜?我是那個始終被捶打的人,是我在吃虧好不好?
她咬著牙瞪著眼,滿臉通紅,像一隻發怒的小貓。
她用雙手使勁抓我胸大肌,她咬牙切齒的說:“我也占你便宜,我也占你便宜!”
狠狠的抓了我幾次,然後就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臉埋在我的胸口,不說也不動了。
她剛才是發瘋了嗎?這是瘋勁兒過去了?脫力啦?
我就感覺到胸口一陣濕涼,這是怎麼回事?我就問他,你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要麼我一推你,你又要說我占你便宜。
她抹了抹眼睛,從我身上起來了,扭過身子背對著我。
我也坐了起來,低頭一看胸口一片濕潤。
她哭了?莫非我說不能和交朋友談戀愛,她傷心了。
我轉到她身體的那一側,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哭了。我轉過去,她又把頭彆到了另一側,明顯是不想讓我看。
我隻好蹲下來,從下往上看她的臉。
她見我這樣,就非常生氣的,狠狠的踢了我一腳。
哎呀我去,我一點防備都沒有,被她一腳重重的踢到了我命根上。哎呀,這是斷子絕孫腳啊。我被她一腳踢倒,就躺到了地上,捂住那裡疼得我直冒冷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她也意識到了,馬上就驚慌了起來,她也沒想到這一腳,會把我踢得這麼嚴重,就趕快過來扶我起來。隻是她不知道,男人那裡受傷,一定是渾身都在團著,一定會咬住牙憋住一口氣,忍過那種最強烈的痛覺。
她見拉不起來我,就馬上驚慌的跑到那屋叫我爹過來。
我爹連鞋都沒穿,就跑到這屋裡來了,看著我緊夾著雙腿手按在那裡,團身躺在地上,也驚慌的問問苗苗:“初五這是怎麼了?”
喵喵驚慌失措,磕磕巴巴的說:“是是,是我不小心誤傷了他。”
我現在這樣,我爹見了也是毫無辦法,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動我,隻能是急的在那兒直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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