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著一個喝醉酒的人,走了這麼久的路,何雨柱已經精疲力儘,在路上都摔了一跤。
最終,兩個人還是踉蹌著回到了四合院。
在賈東旭的幫助下,何雨柱總算把他爹何大清攙扶到了家裡,幫他脫了外衣和鞋子,把他扔到床上,蓋好被子。
兩個人出了正屋,在屋外的凳子上坐下休息。
“柱子,你們這是去哪裡了?何叔怎麼喝成這個樣子。”賈東旭好奇地問道。
“我爹帶我去拜師了,跟我師父學川菜。”
“何叔自己不就是個廚師嗎?乾嘛還要拜彆人為師?”
“廚師也有不同菜係的,多學一個菜係,不就多了一條路。”何雨柱隨便找了個借口,回複賈東旭。
他不想說什麼平民菜官家菜,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免得落下口實和把柄。
“對了,東旭,你今年不是要進紅星軋鋼廠上班嗎?”何雨柱開始轉移話題,把談話的內容轉移到賈東旭身上。
“我?是啊,我今年十八歲了,到了接替我爹崗位的時候。不過,我不想去我爹以前的鍋爐房做鍋爐工。”
“這崗位繼承,還能改變?”
“本來是不能的,我媽找了院裡的易叔幫忙,把我調到了第一車間,做他的徒弟,跟他學鉗工。”
“要是易叔的話,憑著他在廠裡的人脈,倒是很可能。”
就在兩個人閒聊的時候,後院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
何雨柱和賈東旭起身,穿過月亮門,來到了後院。
哭聲是從劉海中家傳出來的,原來是劉海中正拿著皮帶抽在打劉光天,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臭崽子,老子管你吃,管你穿,你竟敢夾我的煎蛋吃。”
劉家媳婦站在一旁,冷眼地看著。大兒子劉光齊也一樣,雖然劉海中從來不打他,但他心裡很害怕,卻又沒有勇氣出言阻止;小兒子劉光福雖然不怎麼懂,但是聽到二哥撕心裂肺的痛叫,莫名的驚恐。
作為院裡的管事聾老太太,聽到動靜,同在後院,實在受不了,隻好柱起拐棍,慢慢地走了過去,伸手奪下劉海中手中的皮帶。
劉海中發現手中的皮帶被奪,還有些生氣。不過發現是院裡管事兼房東聾老太太,就沒有開口。
聾老太太瞥了他一眼,厲聲說道:“怎麼著?連我也要打?”
劉海中趕緊否認,連連搖頭。
“原來是您,我怎麼會打您,絕對是不敢的。”
“諒你也沒有這個膽,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父母不慈兒女不孝,你現在這麼打他,小心你以後老了,他也這樣打你。”
“他敢!”
顯然,劉海中沒有把聾老太太話,當做一回事。
不一會,看熱鬨的都散了,何雨柱帶著妹妹回了家。
……
轉眼,大半年過去。
何雨柱適應了新的生活,每天跟著大家走路去到紅星軋鋼廠,做一個合格的學徒工,同時又跟著馬師傅學習做川菜。
作為廚師傳家的子弟,他在學廚方麵,確實有獨到的的天賦。
馬師傅經常帶著他,出去給人家做私廚。
這也讓何雨柱,有很多動手做菜的機會,像那種兩三桌的,都是何雨柱去做的。
至於何大清,倒是想教他譚家菜,但是一直苦於沒有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