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常,一分一秒地往前走著,但是對許大茂來說,卻仿佛定了格一樣。
他坐在石墩上,將頭埋在雙膝裡,等待著某一時刻。
就在許大茂忍不住要去拍門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吱呀”的一聲。
這一聲聲響,打斷了許大茂的煎熬,也打碎了許大茂的痛苦。
“大茂,你——”黑暗裡,何雨柱那壓低的聲音突然響起。
“什麼也彆問,什麼也彆說,回去睡覺吧!”許大茂平靜地說道。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從許大茂的身邊走過,直接穿過月亮門,朝著中院走去。
走了幾步路,來到了家門口,他輕輕用手一推,木門開了。
或許是覺得,自家男人就在院裡喝酒,劉嵐就非常放心地留著門。
進到屋內,何雨柱不敢直接回房睡覺,而是去了衛生間,衝洗了一下全身。
好在如今天熱,睡前洗澡,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
此事過後,身為當事人的何雨柱和許大茂,都選擇了閉口不談此事,見了麵也沒有說話。
雖然生活在一個四合院裡,卻猶如陌生人一樣。
至於張豔,直接回了娘家,或是確定了才會回四合院。
何雨柱和許大茂形成了這種默契,兩個人都如常地上著班。
院裡的易中海,卻是很不自在了。
因為,四合院突然傳出了一道非常特彆的流言,那就是某個人,不僅和徒弟的娘亂來,連徒弟的媳婦也沒放過。
這流言一出,就差指名道姓,直接報易中海的名字了。
院裡的人紛紛用審視的眼神,盯著易中海和秦淮茹看。
也就是賈張氏還在監獄裡享受生活,不然的話,她也是一樣的待遇。
此時,院裡的眾人都來到了中院,一會兒看看賈家,一會兒看看易家。
隻見賈家和易家,都是大門緊閉的。
這次的流言,可比上次的勁爆多了。
隻不過,目前依舊在院裡傳播,還沒有流傳到隔壁四合院。
不然的話,就易中海這作風,肯定會被抓到派出所去。
“大家都站在這裡乾嘛?有什麼好看的。”左右廂房沒有傳出聲音,倒是聾老太太的聲音,先從月亮門那裡傳了過來。
原來,李蘭一得知消息,就跑到後院,去請聾老太太了。
在李蘭看來,這事隻有聾老太太出麵,才能壓得住。
隨著聾老太太的聲音響起,大家也停止了各種討論,轉頭望向了她。
來到大家跟前,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在地麵上敲了幾下,大聲說道。
“行了,彆亂嚼舌根了。都是那些壞種胡亂說得,往中海身上潑糞水呢!”
“老太太,空穴來風必有因,這又是徒弟娘又是徒弟媳婦的,我們院裡,誰都知道是誰。”閻埠貴難得大膽一回,站出來反駁著。
而且,說話的時候,直勾勾地盯著聾老太太,一點兒也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