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句警告的話,許大徑直回到屋內,把木門一關。
這一下,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而聾老太太,看到炸香腸,已經在自個兒的桌上,便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示意他快背自己回去。
雖然她不喜歡許大茂,但許大茂有句說得對,那就是炸香腸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易中海陰沉地望了一眼,屋內的何雨柱,隻能無奈地轉身,背著聾老太太,回到了正屋。
很顯然,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他還想把聾老太太放下,讓她大鬨一場呢。結果隻是虎頭蛇尾,不聲不響的。
“真沒有用,沒熱鬨看了。”對麵的劉海中,大概也是這樣的想法。
許家屋內。
何雨柱嘿嘿一笑,對著劉嵐說道:“媳婦,看明白沒?家裡吃肉時,我把門窗關嚴實,沒關錯吧?”
劉嵐笑著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許大茂回到座位上,透過門框的玻璃,看了一眼離開的二人後,一邊倒著酒,一邊回應道:“我說呢,好多次回院裡,都看到你家門窗緊閉,簾子全放,合著就是因為這個啊!”
陪著喝了一杯酒後,何雨柱徐徐地說道:“雖然說,尊老愛幼是美德。但有些人呐,仗著自己的年紀大,不乾人事。”
“你想一下,這快八十的老人,還折了腿,要是在你屋裡再摔一下,怎麼辦?說不管,任誰來了,你都沒道理。說管,要照顧一年半截,出點錢倒無所謂,關鍵還要搭個人手進去。”
“現在好了,一盤炸香腸,既堵住了她的嘴,又避免了一個大麻煩!”
聽了這番話,許大茂恍然大悟,連忙點頭稱是:“有道理,還是你看得通透。”
看到這二人的樣子,劉嵐和張豔都笑了。兩女一邊吃著,一邊聽著何雨柱和許大茂,高談闊論。
許久過後。
何曉吃飽了飯,在劉嵐的腿上睡著了。
見此,何雨柱起身,把娘倆送了回去。
再次返回許家時,他把戒指裡的麥乳精取出,拿在了手上。
進屋後,直接遞給了許大茂,解釋道:“這是我下班後,去供銷社買的,拿給張豔補身子。”
“柱哥,嫂子拿了禮品來,不用給兩份。”張豔看著麥乳精,委婉地拒絕著。
何雨柱微微一笑,再次解釋:“這是我對孩子的心意,跟你們沒關係。”
這話一出,張豔倒是不好拒絕了,隻好讓許大茂收起來。
並且,她心中感到挺欣慰的。何雨柱如此,說明他在意許瑤。那以後,女兒有什麼事情,他至少不會袖手旁觀。
二人又喝了一會後,許大茂明顯有了醉意。
何雨柱見狀,便站起了身。
不過,他離開前,還是對張豔叮囑了一番,讓其往後,吃什麼喝什麼,多注意一些,彆太張揚。
因為這院裡,不僅有個貪嘴的聾老太太,還有一個剛生孩子的秦淮茹。若是被她們知道,張豔有麥乳精,或者彆的補品。兩下一對比,說不定又會生出麻煩來。
中院,賈家。
秦淮茹包著頭巾,躺在床上。
剛出生的嬰兒,在她的身旁,不停地哭著。見此,她隻得艱難地側起身子,哺乳起了小槐花。
而賈張氏,躺在火坑的另一邊,聽煩了後,直接扯了兩片棉花,塞進了耳朵裡。
很顯然,對這新生兒,賈張氏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