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出了學校,第一時間往家裡趕。
為了測測自己的速度,全力奔跑回家,平時要走30多分鐘的路,他一口氣就能跑回來,氣息均勻。
隻感到不可思議,區區一天時間而已,感覺現在的自己能單手按壓昨天的自己。
酷!
酷斃了!
回家並沒有第一時間練武,把書包放在桌子上,去前屋的廚房的雜貨間,拿出一個扁擔,兩邊掛著空水桶。
一個空水桶裡放著一把砍柴刀,另一個空水桶裡放著竹籠,竹籠裡放著一些小工具。
鎖上後門,挑著擔子往小山那邊走去。
他家的菜地在一個小山上,彆看隻是一個小山,山連山。
小山後麵還有數不清的山頭。
他要去澆菜去,在河邊打滿兩桶水。
把砍柴刀和竹籠拿出。
竹籠用繩子係在腰間,砍柴刀放在竹籠裡。
挑著往自家菜地走去。
村子裡的菜地都是在一個地方,小小的田埂作為邊界。
左右鄰居們還和許安聊了會天:“安子回來了,今天怎麼沒有去上學呢?我記得今天是周二啊!難道我記錯了?”
許安並沒有回話繼續低著頭澆菜。
不要小看村裡人,村裡麵的人沒幾個好東西。
他們一個村裡的人都是一個姓氏,都姓許,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社會,許家村,村子也逃不掉。
雖然他的爸媽沒有和他明說過,但是他懂!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沉默對應,形成一個那不愛說話的形象。
村裡大多數是老人,老人多精!
活了那麼多年,許安這點小心思他們這些個老人精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說話那人笑了笑,也不覺得自己尷尬,笑嗬嗬的用鋤頭刨著地。
一旁看戲的其他人,也都笑著低頭乾著自己的活。
許安全當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
忙碌了好一陣,看著菜地裡的菜笑嗬嗬的。
雜草早就被他除掉了,今天就澆澆水就行。
把扁擔靠在一旁的樹上,水桶放在一邊。
也不擔心彆人偷,都是一個村的人,還是一個姓氏,不至於做出如此壞的事。
要乾也要私下裡乾,大白天這麼多人,臉還是要的。
許安直奔山上,往山後其他山走去。
鄰居看到,等到許安走遠才小聲議論道:“安子又去後山了,天天去,也不知道乾什麼。”
除了他們種地的山之外的山,被統稱為後山。
“誰知道呢?安子從小就精,肯定有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