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興揚正在為火堆裡加著柴火,看到哥回來,手上還拎著東西。
許安處理的很好,沒有被弟弟看出來這是什麼。
“哥,你回來了。”
“這個忘記拿了,來,把這個串上。”把手上的狗肉遞給弟弟,讓弟弟串上鐵簽。
自己走回去,從雜貨間拿出磨刀石,又打了桶井水,拎著來到前門。
坐到門口樹下四方形的石頭上,借著火光磨著砍柴刀,還不忘提著弟弟:“記得用小刀往肉上開口子,不然烤出來的肉不香,料汁味道進不去。”
“知道了!”
許興揚按照他說的做,沒怎麼弄過,在肉上劃出來的口子亂七八糟的,但最起碼是開了口子。
許安專注的磨著刀,他屁股地下坐著的四方形石頭,本來有兩個。
都是八個角,邊角都是直的。
有次記得好像是弟弟跑的太快,不小心被劃到,皮膚被劃出白色的印子,雖然沒有出血,但依舊疼的他直哭。
被許安知道了,一氣之下那塊石頭敲碎。
這塊石頭也受到了無妄之災,所有棱角全部敲掉。
又用鐵棒,敲掉有可能傷到人凸起的地方。
整個石塊被許安打磨的平平整整,表麵光滑,沒有一點粗糙感。
就在許安專心致誌的磨刀時,傳來了一家後門被推開的聲音。
木門推開時聲音很大,許安自然能聽到。
現在烤著肉的許興揚耳朵動了動,轉頭對著許安說道:“哥!是劉哥開了。”
許安點點頭:“知道了,你繼續烤肉,我去。”
許安放下手裡的刀,甩了甩手上的水。
“老許,我給你說個好消息!”
劉成一進門,自覺的關上後門,對著屋喊道,語氣中充滿著興奮。
糟了!
妹妹還在睡覺,這一嗓子下去,肯定得醒!
但是想要出聲阻止已經晚了。
木門開門的時候分開聲音就大,睡在床上的許文靜扭捏了幾下,翻了個身,還能接受,可以繼續睡。
但是後麵劉成又是關門,又是大聲喊許安。
這回她是真受不了了!
聽出是劉哥的聲音,又不能發火,隻能氣惱的如八爪魚一般,四處亂蹬!
痛苦的嚎叫著。
許安聽到妹妹的動靜,高興的咧著嘴。
能這麼有勁的折騰,看來是好多了,這就好。
劉成一臉懵逼,對著走來的許安問道:“你妹這是咋了?你惹她生氣了?”
許安都被他的話給氣到了:“嘛是我惹她生氣,是你。”
抬手用手指著劉成。
劉成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