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側過身:“和你一樣,也是來送錢練武的。”
在他看來,他所在的這個職位,隻要有人報名武考班,他就能拿到錢。
所以報名武班等於送錢。
說的沒毛病啊!
但是,聽到的人,不一定會這麼想。
許安再次過度解讀李老師的話。
他明白了,原來又是一個和自己劉成一樣家裡窮的。
同病相連啊,都得了窮病。
不過在這個窮鄉僻壤,思想頑固的地方,基本上都有著重男輕女的思想。
哪家會拿一萬塊錢,送一個女孩子練武?
餘光看著那女同學雙手緊張的,在身前捏著手指的樣子。
也不像他和劉成是一類人啊。
要麼沒吃過苦,要麼就是個閨閣淑女,不像能吃苦練武的樣子啊。
當然,他不可能完全以貌取人,說不定是個狠人呢?
可是李老師的話是不是有點傷人,他倒是無所謂,男孩子臉皮厚,窮就窮唄,不窮他乾嘛練武,躺平不好嗎?
可是女孩子被這麼說,是不是有點…………
這樣說也有好處,可以幫李老師樹立不近人情的形象,少很多麻煩。
“她就交給你了,我去給她拿可以免費白嫖的武學去。”
李老師轉頭就走,絲毫不給許安多嘴的機會。
許安微笑的說道:“你好,我的名字叫許安。”
臉上浮現職業假笑,這他可太懂了。
“你好,我的名字叫馮虹玲。”
馮虹玲溫柔的將耳邊的碎發挽於耳後。
許安回想起自己的妹妹許文靜,臉都黑了下來,痛苦的捂著自己臉,這是一個品種嗎?
文靜兩個字是為了襯托出她的猖狂嗎?
“這名字有點耳熟啊!”
許安抓了抓後腦,猛的一拍手:“你就是那個萬年老二,讀……
呸!
不對不對,是那個學習很好,人美心善的女學霸馮虹玲啊!
哈!哈!哈!”
成功用尷尬的笑聲,掩飾嘴瓢的尷尬。
馮虹玲聽到這話,用笑容掩飾著自己心裡的不舒服。
右臂背在身後麵,秀全緊握。
等著,我一定要把你比下去,把你踩在腳下。
為什麼她是萬年老二,許安能不知道?
因為許安的榜主老大唄!
壓了她三年,誰知道她被取了多少外號。
什麼變性的二師兄,永遠被猴哥壓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