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到學校了。”
這句話剛一出口,仿佛帶著無儘的感慨與疲憊。
許安疲憊的站在學校門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是啊,好累啊。”
馮虹玲一邊說著,一邊側著腦袋,輕輕地將頭枕在許安的頭頂上。
她的動作自然而親昵,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舉動。
許安感受著頭頂上的重量,心中卻是無語至極。
他在心裡暗暗吐槽著。
你累個什麼勁啊,這一路一直都在我背上背著,連一步路都不曾走。
最多也就是嘴巴一直說個不停,一會買那個,一會買這個,恐怕也就下顎累得發酸吧。
此時,蔡武師打開車窗,正準備嗬斥許安為何來得如此之晚。
然而,當他探出頭,一眼看到許安背上背著的馮虹玲時,頓時嚇得魂都要出竅了。
他連忙把剛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語氣瞬間變得和藹起來:“許安快來,一起上車去限武局。”
馮虹玲這丫頭,他可惹不起。
她有個第七境的好爸爸,這位大佬之前還親自上門討要武技。
蔡武師也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畢竟能讓第七境親自上門討要武技,這何嘗不是一種榮幸。
一種對於他創造出來的武技的一種認可。
為了自己師父未來的前途和自己的小命,蔡武師隻好上交自己以前研究的手寫本,和成品的歸氣訣。
許安聽到聲音,轉頭看向對麵馬路上的白色車子,立刻跑上前去。
“李老師、蔡武師,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我來的路上一時興起,練了一會兒武,練武一入神,結果就忘記了時間,真是對不起。”
說完,他打開車門,先是小心翼翼地把背上的馮虹玲放到車上坐好,還貼心地關上門。
然後,他才走到車的另一邊,坐上車。
李少華透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在心裡暗自思忖著,沒想到許安還是個舔狗。
哎~
舔狗不得好死啊,舔狗舔到最後往往一無所有的。
但是,由於某些原因,他也沒敢把心裡話說出口。
沒辦法,許安舔的對象背景實在太強大了。
“沒事,我們也才剛到一會兒,並沒有等太久。”
李少華一邊啟動車子開往限武局,一邊為許安緩解尷尬。
馮虹玲則當作什麼也沒聽見,直接躺在車子上,頭枕在許安的腿上。
她自顧自的從零食袋子裡拿出四個棒棒糖,自己先拆開一個吃了起來,接著又幫許安拆開一個,遞到他嘴裡。
蔡武師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心裡難受得要死。
這許安是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