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艱難地拿起劍翻了個麵,在另一麵寫下一個靈字。
放在桌子上沒一會兒,字跡就乾了。
他用手摸了摸,和之前那柄刀上凹凸的字跡差不多。
他拿起劍,在房間裡麵稍微練了一會兒,就累得氣喘籲籲,抱怨道:“太折磨人了。”
沒一會兒,馮虹玲也洗好上樓了。她打開房間門,就看到桌子上的劍柄上有一個靈字,語氣不善地說道:
“我不是讓你寫安字嗎?你乾嘛寫靈字?”說著,她擼起袖子,就想教訓這個瞎子許安。
許安連忙抬手後退,急切地解釋:“彆彆彆,你先聽我解釋。”
他退到床的另一邊:“我這不是看隻有一個字比較單調嗎,就乾脆再寫一個。”
馮虹玲被他這話氣笑了,“好好好,那你告訴我你的那把刀上麵另一個字該怎麼寫?”
“寫個魄字不就好了?”
“什麼!
你還敢說我寫的字破!
我看你是真的找削,就你現在這情況能發出幾層力道?
我略微出手就能把你打得找不到北,你信不信。”
“我說的是魄力的魄,不是破爛的破。
虹魄安靈,你聽聽,這名字多好聽啊,不僅好聽,寓意也好。
寓意著這對武器既有如虹的氣魄,又有安靜的靈氣,彼此相得益彰。”
許安似乎被自己取的名字所感動,猛地一拍手掌,興奮的問道,想要分享自己取的名字很好聽:“是不是很好聽?”
“所以說,你是在嘲諷我不會取名字是嗎?”
“啊?”許安被這句話打了個措手不及:“不是,我們要講道理呀。”
“所以你是說我是在胡攪蠻纏,不講道理嘍?”
“唉,不是,你這……”
馮虹玲掄起拳頭就打,“誰拳頭大誰說的話就有理。”
許安身上穿的衣服壓製住了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反抗,隻能用被子蓋住自己,讓自己受到的傷害輕一點。
馮虹玲打了一會兒,打累了,整理好自己的頭發,坐到座位上,按照剛剛許安說的寫下魄力的魄字。
她拿起兩把武器對照了一下,心裡瞬間又不平衡了。
憑什麼許安都瞎了,寫字還比她好看?
她不服!
許安身體蒙在被子裡麵,堅持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動靜,便探出頭向外麵看了看現在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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