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伴隨著一聲狗叫,一群人極速奔行產生的踏地聲雜亂的響起。
處在隊伍中間的劉開霽朝前方喊道:“我說苟三,我最近也沒虧待你吧。”
“你咋給我整了條這麼小的狗娃子辦事,你之前那條靈犬呢?”
說完,他看了一眼在前方帶路的那條看上去像是沒斷奶的黑色小狗,神色很是不悅。
“誤會啊!老大!”跟在黑色小狗身邊的苟三連忙叫屈道:
“之前那條靈犬不服管教,竟敢反抗我,我一怒之下失手將其打死了。”
見劉開霽臉色又變得陰沉了幾分,他諂媚地解釋道:
“老大你放心,這條小狗是之前那隻靈犬的種,鼻子也靈的很,方圓數千米的氣味都逃不過它的追蹤。”
“何況我還提前在那個叫陳放的小鬼身上設下了尋蹤香,他絕對逃不了。”
劉開霽聞言臉色總算好了幾分,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後,皺眉說道:
“苟三,你父親臨死前就沒把他那身訓狗技術傳給你?”
“我看你小子平時訓狗非打即罵,有時候連飯都不給它們吃,這樣做真能訓練好靈犬?”
聽他這麼問,苟三立馬挺胸抬頭,一副自豪的模樣,說道:
“老大,在這厚土市要論訓狗的行家,除了我苟三,誰人敢稱第一?”
“對狗就不能太好,你必須讓它清楚的認識到誰是主人,誰是仆人。”
“這樣它才會對你言聽計從,一見到你就對你搖尾巴。”
天犀狩獵團的眾人聞言都不禁感到有些無語,暗自吐槽道:“你確定那些靈犬對你搖尾巴,不是因為餓了?”
要說苟三他爸是厚土市當之無愧的訓狗第一人,他們是認可的。
但這苟三…
一個遊手好閒,還沉迷賭博的家夥,哪會什麼訓狗的技術。
手裡有點錢就想去賭博,連手下那些靈犬都舍不得喂,隻能讓它們饑一餐飽一餐的,竟然還有臉皮自吹自擂。
要不是這家夥手裡還有幾條從他父親那裡繼承下來的上好靈犬,劉開霽早就把他踢出狩獵團了。
“這家夥現在淪落到把一條小奶狗拿出來乾活,莫非他已經將自己父親留下來的幾條好犬都給敗光了?”
劉開霽眼眸微閃,心裡已經在琢磨等這件事辦完,怎麼將苟三一腳踢開了。
這時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道:“彆廢話了,我花錢不是來聽你們怎麼訓狗的,我們離陳放那個賤種還有多遠?”
“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陳放那小鬼又跑不了。”劉開霽勸慰一句,接著他瞪了一眼苟三,問道:
“苟三,咱們快追上了沒?”
瞥了眼劉開霽的姐姐那張陰沉猙獰的臉龐,苟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他揚起手中長鞭狠狠地抽在前麵帶路的黑色小狗身上,喝罵道:
“該死的賠錢貨,我們距離目標還有多遠?”
汪!
黑色小狗疼得嗚咽一聲,臉上露出懼怕之色,連忙汪汪叫了起來。
苟三回過頭來,點頭哈腰道:“老大,我們距離那個小鬼已經不到千米遠,而且他不知為何停了下來,想必我們很快就能…”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