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將軍府千金王姍姍嫁進長寧侯府的日子。可是在大門口,卻出現了兩頂一模一樣的花轎。
丫鬟立春上前去問,原來是長寧侯世子除了娶妻之外,還要再娶一個平妻。
“小姐,侯府真是欺人太甚!”
王姍姍直接掀開蓋頭下轎,周圍全是看熱鬨的人,
“侯府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若是不想娶親,早早與我將軍府退了便是。若是對尚書家千金有意,為何不早日娶了她?非要背著人謀算,等到今天?是覺得我將軍府好欺負嗎?”
侯府世子傅淵皺眉說道,“姍姍,我與表妹青梅竹馬,曾彼此許諾永不分開。今日娶你為妻,和她為平妻並無衝突,你不要在今日胡攪蠻纏”
柳如煙也是從花轎上下來,“是呀,姐姐。雖然我們都是淵哥哥的妻,但我發誓,永遠以你為先,永遠敬你為主母”
這時,王家大哥走過來,一拳把傅淵打倒。
“什麼東西也敢欺負我王家?當初要不是你在我王家門口跪了兩天,要求娶我妹妹,你以為她願意嫁給你?”
見柳如煙要說些什麼,一巴掌扇過去。習武之人就是不一樣,直接把她嘴巴打流血了。
“不要以為我不敢打女人!你算什麼東西?”
傅淵氣的眼睛通紅,“反正今日就是這樣安排。如果王姑娘不願嫁,那就回去吧!看到時候丟人的是誰?還有哪家敢娶你?”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王姍姍拉著大哥就回家。
晚上一家子商量,“若是沒有陛下旨意,長寧侯斷不會如此!看來狗皇帝是對咱們家看不順眼了啊”
好在王將軍在軍中有關係。托部將在邊關故意把摩擦搞大,然後朝廷不得不派人去邊關鎮守。
王家父子二人肯定都去。王姍姍和王夫人也喬裝打扮,扮成男人模樣,悄悄離京。
很快一家人在邊關站穩腳跟。開始帶兵造反。
起義勢如破竹,一切形勢大好。
但是在第二年,王將軍卻看上了一個柔弱的女子,並且強納她為妾,對她百般寵愛。
那小妾挑撥王家關係,被王夫人以家法處置,重打20大板。
不想惹怒了王將軍,一家子就這樣分崩離析,王姍姍和母親大哥都被害死。
後來她才知道,那個小妾,其實是柳如煙的一個遠房表妹。是她安排過來的細作。
而柳如煙和傅淵因為平叛有功,深得皇帝信任。最後又推翻了皇室,自己當了皇帝。之後更是橫加暴斂,百姓民不聊生。
“本想立一番事業,卻不想被自家人害死。這一世,我一定要當上大將軍!”
“如你所願!”說罷,生薑閃身不見。
……
“李氏,你不要太過分了!月兒隻不過是給你敬杯茶,你就這般折辱她?”
生薑過來時,正聽見王誌章大聲咆哮,好像咆哮帝一樣。
“我在前線打仗,不慎掉落懸崖,若不是月兒,說不定你現在見到的隻是我的屍骨。”
“月兒是一個孤女,我隻是不想它無名無分的跟著我。隻是給她一個妾室的名分,你就那麼容不下她嗎?”
“真沒想到你如此善妒,不喝月兒的茶就算了,還要把她燙傷?當初怎麼娶了你這樣一個毒婦?”
李婉蓉氣的說不出話來。
月兒又柔柔弱弱的跪在地上,雙眼含淚,“夫人,我真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又端來一杯茶,“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會敬你為主母,事事以你為先的。夫人,我是真心愛慕王將軍。求夫人成全!月兒願一輩子為奴為婢伺候你。”
王軒逸聽到此事,快步過去,直接摔了那茶具,“賤人!說,你是誰派來的細作?”
王軒逸早就懷疑此女的來曆。兩軍打仗基本上都會避開人煙多的地方,一般都是在荒無人煙之地。父親掉落懸崖那日,正好此女就在那個懸崖底下住。正好身上帶著草藥。這巧合未免也太多了。
他與父親爭吵過多次,父親都不曾妥協。而他調查這個女人來曆的結果還沒有回來。
如今就要納他為妾室。將來如果被手下將領發現,此女為奸細。那父親將如何服眾?如此識人不清,誰還願意跟著他乾?
所以他也顧不得許多,直接闖了進去。
“放肆!”王誌章大怒,“誰家兒子像你一樣,連父親的後宅之事都要管嗎?簡直大逆不道!”
“爹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知道她的底細嗎?你把她當做紅顏知己,你養在外室,我們都不會說什麼!可是你把她帶到家裡來,如果她是細作,你以後怎麼在眾多將領麵前立威?”
“混賬!她怎麼可能是細作?你有什麼證據?”
白月也是哭哭啼啼,“公子!你怎可如此汙蔑於我?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若非父母雙亡,生逢亂世,如不依附於將軍,我將如何獨活?難道公子要逼死我嗎?”
說著就要往牆上撞去。嚇得王誌章趕緊抱住她,“我看你們一個個都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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