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瞪大眼睛,他仔細的觀察老蠶頭的一舉一動,好似每一下都透露著他的與眾不同。
那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呢,對舉重若輕,老蠶頭無論是步法和身法好似都透露著他的不凡之處。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他每天都看那些人練拳,可是他們無論身法和步法還有那氣息來看,好像都比不得老蠶頭
忽然之間,他想起戲院裡麵演的那出戲,無數人攻打一個門派,就在門派將要滅頂之災的時候,平時不聲不響的掃地僧卻是一個頂級高手,以一人之力,就打敗了所有人。
難不成這老蠶頭就是這樣的人,越看他越感覺就是這樣。
一念至此,他不由心動,戲園子裡麵都說,這種人不僅武功極高,還都是那種看破紅塵世間的大能之士,他們修為高強,淡泊名利,心胸寬廣,悲天憫人。
如此這樣的人,自己能否把那無名功法給他觀看,讓他給自己一些指導呢。
有了這個想法,他就抑製不住,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倒是可以試探一下他。
他馬上清咳一聲,就往老蠶頭身邊走去,下一刻,他就發現老蠶頭看見他之後,身法頓時變的笨拙起來。
這個發現,讓他眼前一亮,幾乎可以肯定這老蠶頭定然不是普通凡人。
等他走到老蠶頭身邊的時候,他沒話找話道:“老蠶頭,吳阿婆到底去了哪裡啊。”
老蠶頭也未抬頭,隻是輕聲道:“這個,我又哪裡知道,怎麼,你找她有事。”
李二狗故意靠近老蠶頭,待到達一定距離,他忽然說道:“我不找她,卻是找你。”
說著,他猛然發力,對著老蠶頭就撲了上去,隻見他腳下一沉,猛然向前探去,半空中一個翻轉,口中喝道:“猴子偷桃,”就看到他探出一隻手,對著老蠶頭的下身抓了過去。
老蠶頭眼中閃現一絲驚訝之色,隨即條件反射般的腰身一扭,雙腿彈起,一蹦五尺多高,往後落去,那步伐輕柔,哪裡是一個老頭子能夠做到的。
老蠶頭的腳剛剛落地,就心道壞了。
李二狗一臉奸笑的看著他,好似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讓人憤恨。
老蠶頭冷哼一聲道:“臭小子,不想我大江大浪都過來了,卻在你這個小子這條陰溝裡麵翻了船,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狠下心來,你現在的小命就不保了。”
李二狗故意露出一驚訝之色道:“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戲園子裡麵唱的戲,我還以為都是假的,哪裡想到會在現實之中發生。
老蠶頭,切莫怪罪,我隻是入戲太深,忽然想起那戲裡麵的場景,才會跟你開個玩笑,不想你真的是掃地僧那樣的人啊。”
他瞪大眼睛,滿臉驚訝,一點也不像裝出來的。
老蠶頭看向二狗子,心中鬱悶,心想這熊孩子,不知道是真傻還是真傻呢。
吳阿婆偏愛這孩子,他自然不能對他如何,本想嗬斥幾句,卻不想李二狗來到他身前道:“老蠶頭,你這般厲害,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能否給我點意見。”
說著,他又從衣服裡麵掏出一包鹵肉和一包花生豆道:“我請你吃酒。”
老蠶頭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笑了起來,心想這熊孩子,倒是讓人恨不起來。
就聽他微微搖頭道:“罷了,今日我心情好,不和你一樣,你要問什麼,就說出來吧,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你敢把我會功夫的事情說出去,可不要怪我辣手無情。”
李二狗頓時不斷點頭道:“曉得,曉得,我這個人嘴巴最緊了,想當年我實在餓極了,偷了地主家一個雞蛋吃,地主婆把我吊在房梁上,打了三天三夜,我愣是沒有承認。”
老蠶頭:“……”
屋子裡麵,老蠶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李二狗也想喝,被老蠶頭訓斥道:“小小年紀,不許喝酒,這酒水雖好,卻是穿腸毒藥,也最是誤事的東西。”
說著,他就自己端起杯子,一飲而儘。
李二狗心中無語,不由碎碎念,隻能喝點涼水,以水代酒了。
吃喝一會,老蠶頭才開口道:“說吧,什麼事情。”
李二狗沒有遲疑,馬上拿出第一張書頁,求問道:“這上麵寫的字,我都認識,奈何合到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啊。”
老蠶頭把那頁書紙拿過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丹田氣足,督任並行,防危慮險,依脈運行,周天循環,暢通身融,氣歸丹田,功成法明,夫氣血往複……”
看過上麵的內容,老蠶頭不由微微皺眉道:“此書你從何而來,這可不是平常功法,而是超脫普通武者的修士功法,如果是你偷來的,可要殺頭的重罪。”
李二狗心頭一顫,他實在聽不懂,老蠶頭話裡的意思,什麼普通武者,又是修士功法的,這東西不就是用來給人修煉的嗎。
此刻他心中想到,學個功法咋就這麼難,奈何吳神仙可是交代過,萬萬不能透露他一絲一毫呢,於是他隻能嘴硬道:“此乃我祖上傳下來的功法,絕對不是偷的,難不成祖傳之物也不可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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