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眼神冰冷的看著眾人,卻是嘴角一勾,露出一個陰邪的笑容道:“我給過你們機會,奈何你們不中用啊,都到了這般田地,你竟然還如此威脅於我,真是不知死活啊。
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們。”
此話一出,眾多捕快無不心中駭然,真怕李二狗發狂,直接結果了他們。
一個看起來歲數不小的捕快趕忙說道:“這位公子還請不要衝動,大夏律法一旦殺了公門中人,是要被全國通緝的,還是不死不休的那一種。
不僅如此,還要連累了家人一同受罰。
我看公子非普通家的子弟,莫要引火燒身,乾這等瘋狂之事,我等狗命不值錢,公子卻是要顧及自己性命和家人性命不是。”
李二狗聽到這話,不由陷入沉思,那人看到此法有效,心中剛剛有些慶幸,就聽李二狗忽然說道:“差點忘記了,我是單身狗,我怕誰啊。
大不了,用我的一條命,換你們這一群人的命,也是值得了,今日放了你們,等你們回去之後,再給我隨便安個罪名,還不是一樣要死。”
眾人一聽不由傻眼,為啥,不為彆的,單身狗實在是沒有軟肋,要是這家夥真的拚著一死,眾人也沒有招啊,他們這些人,最怕的就是這種單身狗了,無牽無掛,無拘無束,就是神佛來了也沒折。
一時間,大家又開始瑟瑟發抖,心中都對那鄒濤恨的要死。
李二狗唰的一下拔出冷雀刀,就看到他來到鄒濤麵前,用刀尖輕輕劃過鄒濤的臉旁,鋒利的刀芒瞬間把他的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彌漫而出。
冷冽的刀芒,讓鄒濤實實在在的體驗了一下什麼叫做生死邊緣的感覺。
他頓時就老實了,眼中雖然憤恨,嘴巴卻是閉的死死的,不敢在胡言亂語了,渾身莫名的顫抖起來。
就在此刻,李二狗手起刀落,冰冷的寒芒馬上要落在鄒濤脖子上麵的時候,不想鄒濤竟然一下抱住李二狗的大腿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錯了,我錯了,這位公子,少俠,還請饒了我,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你放心,我們回去之後,一定忘了此事,絕不追究。”
此刻鄒濤哪裡還有剛剛開始的模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蹭在李二狗的大腿上,模樣狼狽無比。
李二狗一腳蹬開了他,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冷哼道:“我還以為你真是一條好漢,卻不想到頭來也是個軟骨頭,你的傲氣呢,你的底線呢。”
此刻生死攸關,還顧及什麼臉麵,人一死,吊毛不是,要臉還有啥用,鄒濤馬上又哀求道:“是啊,我是賤人,我是軟骨頭,我貪生怕死,我沒有底線,你就當我是條亂咬人的狗好了,饒過我的狗命吧。”
眾捕快見此,也馬上說道:“是啊,是啊,我們保證不追究你的責任好不好,少俠,公子,饒了我們的狗命吧。”
李二狗掃視一圈,把眾人神情儘收眼底,不由冷哼一聲道:“哎,我這人就是心軟,罷了,如果你們真能做到,我也不是不可以放過你們,畢竟我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是。”
眾人一看有戲,馬上都紛紛哀求道:“是啊是啊,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少俠都是誤會,何必痛下殺手,我們也都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幾個孩童要養,少俠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李二狗露出一副無奈的模樣道:“罷了,你們也都不容易,我也不能做出那等瘋狂之事,隻不過你們口說無憑,立據為證。
你們給我寫個證明,你們這一次攻擊,不僅對我造成了很大的身體傷害,也造成了很大的心裡傷害,特彆是我的婢女,身心受創,你們都要賠償的。
這樣吧,每人再給我們一千兩銀子的補償,此事就算了。”
聽到這話,眾人傻眼,有捕快道:“少俠,一千兩,你咋不去搶啊。”
李二狗眼中再次閃現冷芒和殺機。
第一個老捕快馬上就著急道:“彆他娘的亂說話,給,我們給,可是我們出來的著急,根本沒有帶銀子啊,少俠,我們不是不想給,奈何沒有啊。”
眾捕快一聽,紛紛點頭稱是,並且心中都對老捕快佩服,不由想到薑還是老的辣啊。
李二狗卻不以為意道:“沒關係,你們可以給我打借條嗎。”
“打借條!”眾捕快傻眼,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傻,還是想錢想瘋了,還讓他們打借條。
奈何這種情況,隻要不往外拿出真金白銀,就是一萬兩大家也可以打。
看到大家同意,李二狗馬上拿出紙和筆,讓婧兒打起了欠條,讓眾人簽字畫押,隨後又寫了一張因為誤會造成打鬥事件的諒解書。
李二狗就是乾這個的,條文寫的非常清楚,日後隻要拿出這免責書,就是這幫人告到州府他都不怕。
一頓操作下來,李二狗拿著八張欠條心中歡喜,不想初來魚城就發了一筆橫財。
彆看現在這東西是紙,可日後這都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這幫家夥要是敢跟自己賴賬,嘿嘿,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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