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花劍影一步跳將過去,說那書生嘰裡咕嚕羅裡吧嗦地弄得自己頭昏腦脹,必須要陪,然後向書生勒索四百兩銀子。
他們翻完書生的行李,卻發現除了兩箱子破書、一些粗布衣物之外,一點值錢的物件都沒有,心裡簡直是失望透了。
這時書生開始向他們哭起窮來,說什麼自己江湖漂泊、囊中羞澀,懇請【太嶽四俠】讚助幾十兩銀子,還對著太嶽四俠一頓猛誇。
稱他們【行俠仗義、扶危濟困、義薄雲天】高帽子一頂頂送上,捧的【太嶽四俠】暈頭轉向,全忘了自己本來是要打劫的,竟掏出自己身上僅剩的銀子全部給了書生。
【太嶽四俠】做了好事,心情不錯,開心地走了,書生哈哈大笑,翻開一本舊書,書中竟夾著許多薄薄的金葉子,太陽下燦燦發光。
這三次打劫,那【太嶽四俠】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抱頭鼠竄,灰頭土臉,與偷雞不成蝕把。
而他們【太嶽四俠】最為高光的時刻,應該就是在《鴛鴦刀》原著中,擒獲最大反派卓天雄了。
因為那個時候,蕭中慧搶了鴦刀,袁冠南搶了鴛刀,他們二人在打鬥中互生情愫,為抵禦周威信和朝廷鷹犬卓天雄的追殺,袁冠南和蕭中慧經任飛燕林玉龍傳授【夫妻刀法】擊退卓天雄。
蕭半和的壽宴上,蕭中慧和袁冠南訂了親,準備擇日成親,任飛燕和林玉龍把【夫妻刀法】剩下的招式全部教給蕭中慧和袁冠南。
而【太嶽四俠】四人不懂裝懂,在一邊指指點點,什麼這一招有破綻啦,那一招不好啦,任飛燕煩了,便問他們準備送什麼禮物給書生和少女做新婚賀禮?
【太嶽四俠”麵麵相覷,一時無言以對,任飛燕便逗他們說附近汙泥河中,有什麼【碧血金蟾】學武之士服得一隻,可抵十年功力。
【太嶽四俠】大喜,便動身去捉【碧血金蟾】哪知在汙泥河蹲了半夜,沒有蹲到【碧血金蟾】卻蹲到偷了鴦刀小腿受傷的卓天雄。
於是,四人一使眼色,一兜漁網當頭罩下,抬了卓老頭回去了,這大概是【太嶽四俠】的高光時刻了,雖然四人滿身泥汙,但聽到眾人滿堂喝彩,再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蕭中慧嘻嘻一笑嬌聲說道。
“姑娘家的名字不能說給你們聽,也用不著你們替本姑娘我宣揚,我爹爹要是知道我這般胡鬨,非得好好兒罵我一頓不可,你們快些去吧!”
“好好好!”
逍遙子、常長風、花劍影和蓋一鳴手持白玉佩,歡天喜地地離去了。
蕭中慧轉過身,見(自認為)自己這個徒弟許星辰也看著這所謂的【太嶽四俠】四個活寶。
“徒弟,那個時候你直撞那青麵獸,太危險了,是誰教你的?”
蕭中慧嬌嗔道。
聞言的許星辰笑了笑,看著麵前的蕭中慧說道。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那青麵獸自身武功修為高你怎麼多,你還不是一樣,一言不合就拔刀。”
“還不一樣好嗎?”
“我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剛才直撞那青麵獸那是不顧自已的危險。”
蕭中慧一隻芊芊玉手叉著腰向許星辰嬌嗔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
“那個時候,為了救你我也沒想怎麼多!!”
許星辰說道。
這個時候,蕭中慧聽了許星辰的話,心中不禁一暖,她知道自己(自認為)這個徒弟雖然有時候調皮搗蛋,但他內心卻是善良而勇敢的。
她輕輕拍了拍許星辰的肩膀,溫柔地說道,
“好吧,既然那個時候你是為了救我,才這樣做的,那就下不為例。”
蕭中慧她是單純姑娘,與許星辰相處這些天她知道,自己(自以為)這個徒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不過,這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對自已師父還是很溫柔體貼的,特彆是關鍵時候,就算自己沒有絲毫武功,也敢於勇敢的麵對強敵。
這樣挺好的嘛,想著,蕭中慧她的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走吧!”
隨後,許星辰和蕭中慧兩人來到各自的俊馬旁邊,輕輕地牽著馬韁,一踩馬鐙,翻身上馬,騎著俊馬下得嶺來。
走了一程路,許星辰和蕭中慧他們穿越了一片茂密的森林,越過了一座小山峰,終於來到了一個城鎮的鎮口。
隻見一個城鎮鎮口,這座城鎮此時格外的熱鬨,人山人海的,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徒弟前麵是發生什麼大事情了嗎?怎麼人怎麼多?”
蕭中慧好奇地問道。
看著麵前這座城鎮鎮口格外的熱鬨,人山人海的,蕭中慧便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清楚啊?”
聞聲的許星辰也不知道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許星辰和蕭中慧兩人騎馬來到了這裡,有兩個人走出來,攔住了騎馬的許星辰和蕭中慧兩人。
“你們要乾什麼!!”
見麵前的兩人攔在了自己的麵前,蕭中慧立刻提高了警惕,她的聲音充滿了戒備。
“這位姑娘與公子,二人不要誤會,今天我們張家老爺五十大壽,我家老爺說了,今天宴請全鎮的人一起到張家大院祝壽。”
那攔路的兩人,見蕭中慧對他們突然攔路的行為十分警惕,立即拱手行禮出聲道。
他們兩人的臉上露出了誠懇的笑容,試圖消除許星辰和蕭中慧的疑慮。
“二位,可我們兩人不是你們這座城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