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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山洞內的時光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輕輕按下暫停鍵,周遭的景致與聲響都漸漸淡出了木婉清和許星辰兩人周圍如此安靜的世界。
光線透過狹窄的洞口,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卻似乎無法穿透這凝固的空氣,讓一切顯得更加朦朧而夢幻,四周的岩石、滴落的水珠以及遠處隱約可聞的風聲,都變得異常遙遠,仿佛它們存在於另一個時空之中。
此時,木婉清的思緒如同被輕柔的羽毛拂過,變得既清晰又模糊,她的小腦袋裡像是裝滿了紛飛的彩蝶,每一隻都帶著不同的念頭和情感翩翩起舞。
卻又難以捕捉具體是哪一隻在引領她的思維,於是,她不自覺地讓這份迷茫與困惑流淌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最終化作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她輕輕地,幾乎是本能地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了下方許星辰那堅實而溫暖的胸膛上,這個動作自然而流暢,就像是久彆重逢的老友間無需多言的默契。
許星辰的氣息透過衣物傳來,帶著淡淡的草木香和男性特有的沉穩,讓木婉清內心中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踏實,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慢慢閉眼過去。
山洞中的時間,仿佛被無儘的黑暗吞噬,失去了具體的刻度與界限,許星辰在這幽深而靜謐空間裡緩緩蘇醒,四周依舊是一片昏沉的昏暗。
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滴水聲打破了這份沉寂,他輕輕地眨了眨眼,試圖驅散眼中的困意,隨後準備舒展一下因長時間未動而有些僵硬的身軀。
正當許星辰他的手臂緩緩抬起,預備享受一個久違的懶腰時,一種異樣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那是一種溫暖而又微妙的重量,靜靜壓在他的胸膛之上。
許星辰心中不禁感到一驚,連忙低頭望去,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愣住了。
隻見木婉清那小巧精致的臉龐正安詳地貼在他的胸口,長長的睫毛輕輕垂落,如同兩把小扇子般遮住了她那雙平日裡閃爍著靈動光芒的眼睛。
她的呼吸均勻而輕柔,每一次吐納都似乎在訴說著夢境中的安寧與美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木婉清她那柔弱無骨的嬌軀,此刻正以一種毫無防備的姿態緊緊依偎在許星辰的身上,仿佛是找到了最堅實的避風港。
這一幕,讓許星辰的心中仿佛被一股複雜的情感所淹沒,他既感到一絲尷尬又夾雜著幾分無奈,不禁在內心深處默默吐槽起自己來。
“哎,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昨天晚上竟然會累得直接睡過去,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這簡直比任何一次出糗都要來得更加突然和不可思議,太丟人了吧?”
許星辰在心中反複思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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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儘管許星辰內心充滿了對自己昨天晚上累睡過去的現狀,無奈與吐槽,但他的理智卻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迅速驅散了心中的陰霾。
他深知,與木婉清此刻的親密無間的睡姿雖非他所願,但若是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待到她醒來之時,恐怕會是一場難以預料的誤會風暴。
畢竟,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這樣的場景若被誤解為彆有用心,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許星辰心中暗自思量,他可不願因為一時的疏忽大意,讓自己從救人的英雄變成被冤枉的對象,想象著木婉清醒來後,發現自己與她如此貼近。
可能會產生的驚愕、憤怒乃至直接動手的情景,就算不動手也會一巴掌扇過來,這讓許星辰不禁打了個寒顫,這種因好心而招致的惡果,絕非現在的他所期望的。
畢竟,昨晚的情境雖微妙複雜,但他始終堅守著內心的原則與底線,未曾越雷池一步,許星辰可不想,自己因為救她而累睡過去,反而被木婉清醒過來後,直接扇一巴掌。
如果自己因為救人,反而被木婉清扇一巴掌的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倒不如不做什麼正人君子,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