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給了好多呢,足夠她妹妹吃到那藥上市了。”
聿執說了聲好,他沒有在趙思南的房間裡多逗留,畢竟太晚了,再說,他的心情也不大好。
第二天,舒姨端了一碗燕窩送到趙思南手邊,“李華那小子高興死了,隻要好好盯著許言傾,每天都有錢拿,據說還不少。”
趙思南嘴角輕漾著笑,“許言傾那邊,不敢不聽話吧?”
“除非她不想要藥了,還是小姐聰明。”
趙思南卻覺得這樣還是不夠,不足以消她心頭之恨,“我要讓她知道什麼叫打碎了牙齒,隻能往嘴裡吞。舒姨,她這麼不要臉,就該讓更多的人看到她這副模樣。”
她說完,就高高興興地喝掉了手裡的燕窩。
許言傾往後的苦難,大半都來源於聿執所賜的那個名字。
有些客人聽著一串故作文雅的名字,頭疼。什麼雅夢、遙棋……
乍一聽到許咪咪三個字,立馬就點了。
聿小爺起的名字啊,誰敢隨隨便便給她改了呢?
晚上,聿執從飯店出來,江懷護著他上了車,“小爺,回攬山苑嗎?”
聿執沒吭聲,坐在後車座內,陰暗遮住了他的半身。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後,才聽到他開口,“去豪門會所。”
江懷記得今天沒這個行程啊,“小爺,是不是要約什麼人過去?”
“不用。”
那就是他獨自前往了?
聿執到的時候,還算挺早的,他到哪排場都挺大,一名男性經理親自過來迎接,“小爺,包廂裡都準備好了,您請。”
前麵有幾個男人邊走邊說著話,“今天我請客啊,老同學好久沒見了。”
“你這兩年發達了啊,張老板說話就是不一樣。”
“就是,大學的時候你追了許言傾三年,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
聿執聽到這個名字,餘光睇過去掃了眼。
就是相貌平平的幾個人而已。
張承業哈哈笑著,“哪是什麼老板,小生意而已。許大美女才不會後悔呢,她現在可發達了。”
畢竟窮追不舍了三年啊,卻連個好臉色都沒落到,張承業話裡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
“是嗎?她做什麼了啊?”
旁邊有豪門會所的小姐經過,張承業用手指了指,“我就是衝著她來的,一會我就點她,挺久不見的,我們也算是照顧她生意了。”
張承業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興奮地搓起手來。
聿執麵無表情地走過去,江懷也都聽見了,趁著上樓的時間說道:“要不要我知會許小姐一聲?讓她還是避開些吧。”
聿執鬢角到下顎都繃著,多管閒事!
“有你什麼事?你這是斷人財路。”
許言傾都不怕進這種地方了,還怕麵對幾個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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