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現今在何處?”
“縣尉府。”
縣尉府?怎麼還牽扯上了官府?
李洋眉頭微皺,眼眸輕顫,似乎想要清醒過來。沈卿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再次與李洋對視。
“義嵐學堂到底隱藏了什麼?”
“學堂……啊……”李洋掙紮著想要醒過來,他額頭上滲出冷汗,但是看著沈卿的眼睛他有掙紮不出來,“縣尉,孩子,長壽……”
沈卿深吸一口氣。
“孩子在哪?”
沈卿從李洋的眼神中讀取著信息:
地下室…油桶…藥酒…機關……
“啊!”李洋大吼一聲。
沈卿猛的吐出一口血,被李洋一掌拍打在肩膀處摔在地上。
“賤人!你做了什麼!”
“你們抓了那些孩子,拿來做長壽的藥酒,簡直豬狗不如!”沈卿用手撐著地,卻沒有力氣站起來。
“竟然被你知道了?”李洋找出一捆繩子,眼神狠辣的盯著地上的沈卿,“本想殺了你那個夫君,將你買過來,讓你過上好日子。如今看來,這些都是假的。”
“你想做什麼?”沈卿恐懼的看著李洋。
“放心,我還舍不得你死。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剝了皮用藥酒泡起來,日後定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李洋將沈卿綁了起來,從義嵐學堂的後門處帶著沈卿出城去了。
……
“義嵐學堂老東家的死,就是三個這樣的劍客殺的,所以我們才合理推測人販子的案子也是他們乾的。”
“簡直荒謬,大人,難不成一個劍客有罪,天下的劍客便都有罪嗎?”
“反正你們江湖中人不都喜歡一言不合就殺人滅口嗎?”
“啪。”江灼將扇子隨意的扔在桌案上,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止住兩方人的吵鬨聲。
“這是地牢,不是集市。”
劍客跟書生雙雙閉上了嘴。
這鬼東西誰敢惹啊?
“你說義嵐學堂老東家已經去世了,那莊嵐,是什麼時候成為東家的?”江灼看向書生。
“大人,莊嵐就是老東家啊!”
江灼眉頭一皺,他記得吳橋嶺同他說過,莊嵐是十裡八鄉遠近聞名的大善人啊!難道不是說的現在的義嵐學堂東家?
“現在的義嵐學堂東家不知道叫什麼,做好事全都打著莊嵐的名號。”
“所以大家基本上都知道莊嵐是大善人,卻很討論起現在的學堂東家。”
這件事吳橋嶺肯定知道,但是他卻沒有如實稟報,其中定然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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