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執意為了沈靜毀掉將軍府,那便隨你吧。”
沈建山也累了,說完這句話他就離開去了軍營。
“秋鹿,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程雪愣愣地坐在座椅上。
“夫人,自古皇室顏麵最重要。二小姐做出那等事,若非大小姐的提議,將軍果斷舍棄二小姐,如今怕是整個將軍府都會受其牽連。”
當今聖上戴著仁慈的麵具太久,久到快要讓人忘了,他曾經可是以非常手段繼承皇位的。
更何況,太子還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人。
就連秋鹿都明白的道理,程雪卻被沈靜蒙住了眼睛。
其實她不是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她偶爾也明白這些不是沈卿的錯。
可人的天性是同情弱者。
她看到沈靜那般委屈落魄,便會心疼,便會責怪沈卿不肯退一步。
“沈卿近日在做什麼?”
“您忘了嗎?大小姐病了。”
對啊,那日望月軒的丫鬟來報,說她病了,所以參加不了宴席。
她忘了。
她當時還慶幸,沈卿不去,靜兒還能高興些……
“罷了,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是。”秋鹿內心是高興的。
親母女怎麼能因為一個外人,便仇視彼此呢?
隻是剛走到門口,就有人傳信,秦萬明約她酒樓一敘。
程雪抿唇,她猶豫了。
“夫人,此時確實不便再去見他。”秋鹿提醒道。
“夫人,來人說此事與沈昭訓有關。”
與靜兒有關?
“秋鹿,我再去這一次……”
從來都是如此,她從未堅定的選擇過沈卿,無論原來還是現在。
江灼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凝重地看著眼前這破爛不堪的房屋。殘垣斷壁,腐朽的木梁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坍塌下來。
陣陣寒風拂過,風中傳來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腥臭異味,江灼下意識地眉頭輕蹙,而後恢複正常。
長風被這屍體的味道熏的喘不過氣,反觀江灼一派淡然,不禁心中佩服。
大理寺卿,果然變態。
“公子,此處共有七具屍體,仵作已經驗過了,全都是女子,年齡在十五至二十歲之間,死因是失血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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