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臂微微顫抖著,仿佛在極力克製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
“我絕對不會放過他!他竟敢如此肆意妄為,傷害卿卿。這口氣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沈建山咬牙切齒地補充道,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明日早朝,下官會與將軍一起,為郡主討回公道。”
沈建山瞥了一眼江灼,難得看他稍微順眼了一些。
第二日,沈建山在宮門口,竟然偶遇了慕容止。
“參見太子殿下。”沈建山冷著臉開口。
真是,看見他就恨不得把他揉碎,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幾腳!
“將軍看起來麵色不太好。”慕容止眼含深意的看著沈建山,“可是想沈昭訓想的?”
“殿下多心了,臣隻是沒睡好。”
沈建山明白,慕容止這是在拿沈靜威脅他呢!
“如此嗎?沈昭訓倒是想念將軍的緊,隻是近日東宮事忙,她無暇回去看望將軍。特意托孤向將軍帶好。”
“嗯,謝殿下。殿下,請吧……”
慕容止也不知道沈建山到底聽明白了沒有,他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他即便是再粗,也該聽明白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太監高呼。
沈建山跨出一步向前,“臣有本要奏!”
慕容止微微蹙眉,他當真一點都不念及沈靜嗎?
“沈愛卿有何事啊?”
“昨日於西市長街,太子殿下因一己私怨將臣的女兒沈卿,當街刺傷。經過全力救治,如今仍然虛弱不堪。陛下,臣一生忠心耿耿,為朝廷儘心儘力,從未有過半點非分之想。如今臣的女兒遭此劫難,還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沈建山聲淚俱下,將一個父親的愛女之心表達的淋漓儘致,讓不少家中有女兒的官員忍不住鼻頭一酸。
“啟稟陛下,臣昨日在西市親眼所見,華月郡主當日苦苦哀求太子殿下給她一條活路,若非臣路過,郡主此刻怕是……”
江灼的欲言又止,給眾人留下無儘的遐想空間。
慕容止被二人的話震驚到了,他很清楚沈卿並沒有受多重的傷,至少沒有他們說的那樣嚴重。
“太子,可有此事?”
皇帝壓迫性的目光看向慕容止。
“回父皇,兒臣亦是情有可原……”
“到底是如何招惹了殿下,竟讓殿下當街對一個弱女子下此狠手!”沈建山怒斥道,“殿下此番,可是將王法律令視為無物?!”
“好了,沈愛卿,你先彆急,朕自會還你一個公道。”皇帝看得出來沈建山真的生氣,故而出口安撫道。
“父皇,沈卿屢次傷兒臣的侍衛且先不提,她還身懷妖術。此人不除,恐釀大禍!”
“妖術?”皇帝眯了眯眼睛,“此言何意?”
“此妖術能擾亂人的心智,使人受她控製。那日長街,便是兒臣被她蠱惑了。”
“太子殿下,她蠱惑你去殺了她,說出來豈不可笑?”江灼嘲諷道,“殿下若實在解釋不清,大可不必找如此拙劣的借口。”
“孤所言句句屬實。”
其實就連皇帝都不信慕容止說的話。
“冬獵場上,正是她將容的手筋挑斷。金陽國使臣送行宴那日,她又將容青綁去,以刀將割其血肉,不下數百刀。”
“殿下,據臣所知,華月郡主,不曾參加過那日的宴席啊!”有一官員疑惑問道。
“正是沒有出現在宴席上,才更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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