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的事你解決的很好,比你父親當年更有出息。”
“多謝陛下誇獎。”
江灼的表情讓皇帝看不出,他是否知道沈家的事情。
“朕廢了慕容止一事,你如何看?可也覺得朕做錯了?”
“陛下這樣做,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更何況,慕容止竟當眾稱自己才是皇帝,實為大不敬,該罰。您龍體康健,太子一事不急一時。”
反正你這龍椅,也坐不了多久了。
“那你覺得剿匪一事,派誰去合適呢?”皇帝目光炯炯地盯著江灼,語氣中帶著幾分探尋。
“若陛下相信臣,臣願自請帶兵,前往剿匪。”江灼毫不猶豫地抱拳說道,聲音堅定有力。
“嗯。”皇帝滿意地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心中不禁感歎,江灼這樣有勇有謀、忠肝義膽的人怎麼不是他的親兒子呢?
“好小子,朕沒看錯你。”皇帝爽朗地大笑起來。
江灼低頭笑了,眼中閃過一抹深意,這深意猶如深潭中的漩渦,讓人難以捉摸。
沈卿身姿矯健,動作行雲流水,手持枯枝在院子裡練武。
那枯枝在她手裡如同利劍,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淩厲的風聲,招式變幻莫測,讓走進來的輕歌眼花繚亂。
“小姐,白小姐在府門口,要見您。”
沈卿收勢,擦了擦額角的汗。
“不見。”
她現在不能跟白潤亦走的太近,將軍府現在是皇帝的重點監視對象,萬一連累了白潤亦,就不好了。
“說我身體不適,讓她近日先彆來了。”
“是。”
輕歌來到府門口,看著高興的提著盒子的白潤亦。
“白小姐。”
“卿卿在府中吧,快帶我去,我給她帶了好東西。”
“白小姐,我家小姐說她身子不適,讓您近日先不要來了,免得過了病氣。”
白潤亦一聽這話,笑容一下子就垮下來了。
“生病了?我去看看她,怎麼又生病了?她這身子骨也太差了……”
白潤亦想往裡麵走,卻被華秋風攔下了。
“我可是卿卿最好的朋友,你敢攔我?”
“主子說,不見你。”
白潤亦抿了抿唇,“她是生我的氣了嗎?”
“不是的,白小姐,小姐隻是病了。”輕歌眉頭輕蹙,有些不忍的開口。“她怎麼會生您的氣呢?”
她也不知道沈卿為什麼不見白潤亦,她隻是個奴婢,隻需要服從就是了。
“好吧,那我改天再來。”
白潤亦失魂落魄的乘坐馬車回去,把自己關進房間,看著她為沈卿準備的東西發呆。
沈卿聽輕歌說白潤亦走了,鬆了口氣。
“之後她再來,你想個法子將她打發走就是。”
“是。”輕歌應下,“小姐,您為什麼不見白小姐啊?”
“你不懂。”沈卿輕彈了一下輕歌的頭,進屋換了身衣裳。
江灼來到望月軒的時候,沈卿正坐在閣樓上跟她旁邊的一個侍衛說話。
她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侍衛?
“卿卿。”
沈卿抬眸看見江灼,她轉頭吩咐華秋風,“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