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這個意思吧。”春夜眨了眨眼睛,他不知道怎麼說,反正保護她就對了。
“那行吧……不是說暗中保護嗎?你出來乾嘛?”
“我總得先露個麵,讓你安心。”
如果再像上次一樣,他累死累活的救她,她一溜煙跑了。
他去哪邀功?
“好吧,謝謝你嘍。”
……
沈卿身體抱恙的消息一經傳出,朝堂上下紛紛開始猜測。
是不是她壞事做多了,遭了報應?
是不是被慕容餘黨刺殺了?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江大人,雖然陛下身體抱恙,可諸國朝拜在即,禮部侍郎一職不能空缺太久。不知陛下可有交代,侍郎一職的人選?”
“陛下尚在觀望,禮部事宜自有尚書負責,諸位無需擔憂。”江翎瞥了一眼說話的官員。
這人不關心皇帝的身體,倒是更關心侍郎職位的人選,肯定有貓膩,讓江灼把他抓起來。
楚廷轉頭給了身側的人一個眼神,後者點了點頭。
“啊?人不就是尚書殺的嗎?難道,陛下就這樣寬恕了他?”
“對啊,白顯殺了人還不被撤職?”
“我聽說白顯的女兒與皇帝關係極好,難不成……”
“這是徇私枉法!”
江灼冷眼看著他們吵吵嚷嚷的。
沈卿平日坐在龍椅上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像鵪鶉一樣,大氣都不敢出。
這會人不在,就又來勁了。
“誰說白尚書是凶手了?”江翎開口打斷,“人不是白顯殺的。”
“那為什麼小江大人會把他抓起來?”
“對啊,人現在還關在牢裡呢!”
“人在牢裡就是殺人凶手嗎?”江灼開口,眼神嘲諷的看向眾人,“狗穿上衣裳就是人嗎?能站在這金鑾殿發言的,難道就沒有豬嗎?”
“江灼,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吧?你罵誰是狗呢?說誰沒腦子啊?”
“本官罵誰,誰心中有數。”江灼嘴角微微上揚道,“沒有經過核實驗證的消息,也敢拿在金鑾殿上說。你以為,這是你家後院嗎?”
“你!”那人說不過江灼,隻能偃旗息鼓,偏頭不再發言。
“陛下雖然病了,但是你們所說的每一個字,她都會知道。待陛下再上朝時,該罰的罰,該殺的,殺!”
官員紛紛低下了頭,不再吵嚷。
“江灼,陛下到底身體如何?何時才能上朝?”秦滄海開口問道。
“陛下憂思過度,秦太尉不必擔憂。”
“那就好。”秦滄海從主樓中拿出一個折子,“江相,這是本官擬的一份侍郎人選,還請拿給陛下過目。”
“嗯。”江翎接過來,塞進袖子裡。“還有什麼事要向陛下稟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