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一看沒辦法,隻能咬咬牙帶人跟他們纏鬥在一起。
黑袍人一聲怒喝,揮舞著手中長刀衝向沈延知的隊伍。他的手下們也如惡狼般緊跟其後,個個麵露猙獰。
沈延知親自提劍對上去,身姿矯健,猶如蛟龍出海。他手中的劍寒光閃爍,所到之處鮮血四濺。
兵器的撞擊聲尖銳刺耳,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的火花。傷者的哀嚎聲此起彼伏,那痛苦的呼喊令人心驚膽戰。
黑袍人使出最後的狠招,揮舞長刀奮力朝沈延知砍去,刀風呼嘯。
沈延知側身躲過,同時一個箭步向前,手中的劍直刺黑袍人的胸口。黑袍人慌忙回防,卻稍顯遲鈍。沈延知趁機一腳踢中他的手腕,黑袍人的長刀脫手而出。
緊接著,沈延知劍勢一轉,橫劈向黑袍人的腿部。黑袍人躲閃不及,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沈延知瞬間撲上去,用膝蓋抵住黑袍人的後背,將他的雙手反扭到身後,用力一按,黑袍人的臉便狠狠貼在了草地上。
沈延知低吼道:“你逃不掉了!”
黑袍人掙紮著,卻無法掙脫沈延知強有力的控製,隻能發出不甘的怒吼。
沈延知綁著人來到山崖上的時候,沈卿因為太過無聊,在山崖上開始教張航宇舞劍了。
隻見一大一小兩個人,人手拿著一根樹枝,倒也有模有樣。
沈卿身姿輕盈,動作流暢,手中的樹枝仿佛化作了真正的利劍,每一個招式都帶著一種靈動的美感。
而張航宇則瞪大了眼睛,全神貫注地跟著沈卿的動作比劃,那認真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師父,我什麼時候才能有屬於自己的劍?”
“為什麼想要一把屬於自己的劍?”沈卿收勢,接過輕歌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
“因為劍客都有自己的劍,師父,你有自己的劍嗎?”
“世間萬物都可以作為武器。”
沈卿從來就沒有固定的武器。
在她看來,如果長期依賴某一種特定的武器,一旦你的武器為眾人所熟知,那麼無論是殺人還是傷人的時候,都極易被他人識破身份。
畢竟,名劍一旦有主,往往會成為一個顯著的標識,如同黑暗中的燈火,太過顯眼。
“哇,師父你好厲害!”
沈延知帶著人走過來,“陛下,人抓到了。”
沈卿打量著那個黑袍人,“不敢抬頭嗎?”
黑袍人冷哼一聲,抬起了頭,看向沈卿。
那是一張蒼老的臉龐,深陷的眼窩猶如兩口枯井,眼神陰暗而渾濁,有些深深地讓人不寒而栗的惡意在其中翻湧。
“一把年紀了,不在家好好待著安享晚年,非要出來乾這種缺德的事。”
“你侮辱誰呢?我才剛過而立之年!”
三十歲,就老成這樣了?
“果然,偷人屍體折壽了吧。”沈卿搖了搖頭,揮手示意,“帶回去,嚴加看管。”
“是!”
等到人走了以後,沈卿帶人從山崖上順著藤蔓下去,進去了那個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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