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江灼,我恨你!”
沈卿產後大出血,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自那以後,江灼便一直限製她外出,生怕她再有個什麼閃失。
陽光正好,沈卿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歎出今天的第十九口氣。她轉頭看向坐在一旁處理政務的江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沈卿輕移蓮步,走到江灼身邊,嬌聲說道:“江大人,朕在這屋裡都快悶出病來了,就讓朕出去走走嘛。”
說著,她拉著江灼的衣袖輕輕搖晃著。
江灼頭也不抬,語氣堅定:“不行,你身子還未完全康複。”
江灼早就習慣了她這一招,他現在已經練成了忍者。
“哎呀,我已經好了!你看,我最近都胖了一圈了!”沈卿捏了捏嘴裡臉上的肉,可憐巴巴地看著江灼。
他轉頭看向她,“臣覺得沒有啊!”
“你還知道你是臣啊!”沈卿猛地站起來,指著江灼,“朕命令你,立刻備馬車送朕去酒樓喝酒聽曲,不然彆怪朕不客氣!”
“不客氣?”江灼笑眯眯地看著沈卿,“那陛下直接砍了臣的腦袋吧。”
“你……”沈卿無語。
他怎麼就這麼厚臉皮了?軟硬不吃了?
沈卿見狀,雙手叉腰,:“你要是不讓我出去,我就不理你了!”
江灼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奏折,看著她:“卿卿,這是為了你好。”
沈卿眼睛用力眨了眨,擠出兩滴眼淚,開始賣慘:“江大人,你看我天天在這屋裡,都快憋瘋了,難道你忍心看我這樣痛苦嗎?”
江灼沒有說話,似乎被她說動了。
沈卿眼神一亮,她靠在江灼懷裡,撒嬌道:“江大人,朕求求你了,就一小會兒,我保證不亂跑。”
“外麵寒氣大,不然我讓人把鶴安送過來給你玩玩?”
江鶴安,是他們的兒子,女兒叫江司遙。
“哎呀,不想玩他,我想出去!我要出去!”
“不行。”江灼還是拒絕了。
“江灼,我恨你!”
沈卿憤憤的回到軟榻上,開始看書。
江灼起身,走到她身旁,輕聲哄著她,“我已經命人給你打造特製馬車了,可以防風防寒,等打造好了,就讓你去好不好?”
“還要多久?”她撇了撇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