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聽到這話,瞬間就不困了,連忙抬起頭,就看到了從教室提著一大堆早餐進來的張宇。
看到張宇手裡的一大袋包子跟三杯豆漿的時候,蘇婉清的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緊接著蘇婉清就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越來越近的張宇,她直接微微仰起下巴露出一副傲嬌的神情。
她就知道張宇昨天就是跟她鬨小脾氣。
原本蘇婉清還以為要晾張宇幾天,對方才會道歉。
可是她沒有想到,這才一個晚上,張宇就已經忍不住了。
此時趙鐵柱跟鐘聲晚也已經在教室了。
當趙鐵柱看到張宇手裡提著一堆早餐的時候,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這個場景他見過太多了。
高中三年,張宇都不知道有多少次給蘇婉清帶早餐了。
一想到昨天他還以為自己兄弟真的徹底忘記了蘇婉清還暗暗竊喜。
結果沒有想到,這才一個晚上,張宇又開始舔著臉去討好蘇婉清了。
同樣露出複雜眼神看著張宇的還有鐘聲晚。
倘若有人能撥開鐘聲晚那濃密劉海的輕柔遮掩,窺見隱藏其下的桃花眼,定會察覺到那雙眸子深處,正氤氳著一抹難以言喻的失落。
鐘聲晚的同桌是一個叫做林夏莉的女生,身高一米七五,算是班上最高的女生了。
林夏莉用手肘輕輕推了推一旁的鐘聲晚。
“小晚,你看張宇這是又給蘇婉清送早餐了。”
“我昨天看他跟蘇婉清硬氣的樣子,還以為他能堅持三天呢,沒有想到這才一天就堅持不住了。”
“你說這張宇是不是離開蘇婉清就活不下去了呀,不然的話,怎麼就這麼犯賤呢。”
鐘聲晚沒有回應林夏莉的話,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試卷,隻是整個人變得心不在焉。
聽到林夏莉的話,坐在她前麵的趙鐵柱回過神滿臉不悅神情看著對方。
“林夏莉你在胡說什麼呢,張宇哪裡惹你了,你要這樣說他壞話?”
作為張宇的好兄弟,趙鐵柱自然是容不得林夏莉罵張宇。
儘管趙鐵柱身形魁梧,宛如一座行走的小山,令人望而生畏,多數人對他保持著一份敬而遠之的距離,鮮有人敢於輕易與他起衝突。
可是林夏莉就是一個例外。
她一米七五的個子,就趙鐵柱這一米九五的個子,在她眼裡也不過比她高一點,有什麼好慫的。
林夏莉撇嘴說道:“我哪裡說錯了嗎?”
“明明是他張宇昨天信誓旦旦要跟蘇婉清撇清關係,結果今天就直接跪舔買早餐,難道他不是犯賤?”
趙鐵柱的眉毛倏地倒立,宛若兩把鋒利的劍,他猛地自椅子上彈起,雙目怒焰熊熊,死死鎖定著林夏莉。
若非顧忌著對方是女孩子,他那寬如蒲扇的手掌,早已化作風雷,不客氣地拍向眼前這挑釁之人。
林夏莉見狀,非但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同樣挺身站起,身姿挺拔如鬆。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挑戰的火花,與趙鐵柱的怒目相對,仿佛兩簇即將碰撞的火焰,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
張宇這時候也已經提著早餐路過蘇婉清的身旁。
就在張宇準備走過去的時候,一隻手伸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拿來吧,這一次看你這麼主動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昨天的事情了。”
蘇婉清那雙杏仁般的眼眸裡,閃爍著傲氣。
她望向張宇時,仿佛整個世界都矮了她一截。
說出那番話語之際,她的姿態宛如一位高高在上的施予者,對張宇的每一字一句都帶著難以名狀的恩賜意味。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啊!
緊接著就是一道震耳欲聾的女人尖叫聲在教室內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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