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徒之靈恨得牙一癢一癢的,但也毫無辦法。但幸好還有跑得慢的,有五人本是隨在眾人身後,一步之差,卻免去了傷痛之苦。
巫靈之徒隻好讓眾人將受傷之人相互攙扶著回去,回去之後再想辦法醫治。於是再招呼剩下的五人,連同自己六人,共同追捕。
有了這一耽擱,清秀三人已跑得遠了。但巫靈之徒可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很快,巫靈之徒又找準了方向,六人加快速度。
前方古木叢生,易隱難追,巫靈之徒領著眾人,率先躍過一根橫在地麵上大樹,飛奔向前。第二人跟在他的身後一個飛躍,卻踏在那根橫木上,大樹負重往下一沉,卻疾快的反彈了回來,這人被大樹掀了一個大馬叉,遠遠地摔在地上。而大樹疾速的回彈中,迅猛地砸在第三人的胸膛上。
“嘭”的沉悶響聲讓第三人哼都沒能哼出一聲就飛出數丈遠,重重的砸在地上,翻了幾個滾,便再無動靜。眼看是活不成了。
巫靈之徒看著這一幕,氣得大吼一聲,一把提起摔倒的第二人,大喊一聲“追。”
終於追出了樹林,看著一個平緩的山坡下,逃跑的三人又隱約要逃進樹林之中了,這時的巫之徒已是怒火中燒,那能容得三人再次逃進樹林,這樹林的不確定之處太多。再次大叫一聲,率著四人當先衝出。
在下麵山坳拐角處,五人成慣性的擠成一堆,巫靈之徒居中領先。可剛一拐彎時,最裡邊的那一人卻一個餓狗搶屎,飛撲了出去。
“啊……”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回頭一看,隻見此人趴在地上,四肢一陣抽搐。背心一截帶血的竹尖透體而出,鮮血汩沽地往外冒。卻是沒有氣息了。
巫靈之徒瞪著眼,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被殺。而且不是光明正大的殺死,全是陰謀詭計。直氣得顱頂充血,眼冒血光。
揮舞手中的標槍,再次大喝一聲,“我要殺光他們,殺光他們。給我追。”
四人再次一發狠,發足狂追。前麵三人聽見他們的大喊大叫,不僅沒有跪下投降,反而再次消失在叢林之中。
“快快,拿下他們,那個女的賞你們一晚。”巫靈之徒揮舞著標槍,大聲喊道。他知道再不追上,可能真要讓他們逃掉。如果真讓這三人逃掉的話,回去難以交差。傷了十幾個都還好說,可死了二人,這就不可饒恕。他負不起這個責任,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巫靈可能會殺了他,百夫長更是不會饒他。所以用這個女人來激勵三個小兵,在幽山族的這些小兵們可是好幾年都沒碰過女人的了。
所以這三個小兵一聽有這等獎勵,當然是大喜過望,嗷嗷叫著往前衝,生怕落後了,巫靈之徒反誨,跑了這麼久,還死了幾個人,要是巫靈之徒反誨了,這哭都沒地哭去。
所以眾人飛奔入林,可是剛一入林,最前麵一人卻被樹藤絆了一跤。一個匍匐下去,卻再次傳來一聲慘叫。一陣抽搐後,一動不動了。而背心卻透出一截染血的劍尖。
這一聲慘叫直把剩下的三人駭得心中驚悸不已。死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三人的心也抽搐的不停。
可這一截閃著烏光的劍尖,卻一下吸引了巫靈之徒的注意。他急忙翻開死者,隻見一柄短劍插在此人的胸膛,短劍透體而入,直末至柄。
巫靈之徒仔細地打量著短劍,這可是寶貝呀。得了這個寶貝,總算也說得過去了。要知道,他們手中的標槍還是石頭磨出的槍尖呢。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環視了一下身邊二人,心裡再一寒。這是什麼人呀,十七八人,還沒碰麵,傷了十幾人,死了三人。這要是打仗?這還怎麼打?
再細細的環視一圈,四周叢林森森,藤蔓交錯,葉木茂密,加上陰冷的光線,越發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巫靈之徒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但想到如果能抓到哪怕是殺死這幾人,那就不需要拿這柄劍去打點。這等寶貝當然是留給自己最好。而且,要是能抓住那個女的,那也是不小的功勞。當然是先自己爽了過後,再獻出孝敬各個長官,不僅能討得各長官的歡喜,還能得一個天大的人情。有了這人情,各長官還能治他的罪嗎?
想到此,還是決定試一試。
“大家小心。”終於鼓足勇氣邁出了一步。用標槍小心地遍地劃拉。
另二人也跟著一起用標槍一陣劃拉。跟先前的狂衝猛打截然不同,這時是小心翼翼,似乎是舉步維艱,終於三人走出了密林。
一出密林,眼前豁然開朗。夕陽東西斜,如鮮血一般紅豔。前麵三個人影,站在懸崖邊上,麵向著他們。
終於抓到你們了,巫靈之徒徹底鬆了一口氣。這下寶劍、女人,都有了。說不定還能升官發財呢。就指著你們了。
巫靈之徒獰笑著指揮著另外二人慢慢地包抄過去。
“姐,怎麼辦?”圖乃緊張地問道。每每在危急關頭,清秀總能化險為夷,這給了圖乃信心,同樣也給了滿倉信心。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