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對方二方人馬分成了三撥,一撥是剛剛圍攻清秀的人馬,頃刻之間便失去了蹤跡,大家正大聲吆喝著尋找敵人。第二撥人馬卻是圍攻滿倉與圖乃的那拔人,雖然滿倉與圖乃也失去了蹤跡,但雙方人馬還處於混戰之中。第三撥人馬卻是最早圍攻滿倉的那撥人馬,此時也處於混戰之中。
清秀三人見暫時沒人理他們。急急忙忙從人叢中穿出,尋了一片樹林,鑽入樹木便撒開腳丫子,如逃命的兔子,飛也似的消失在叢林中。
但跑了沒多久,便隱約聽見身後雜亂的腳步聲和喝罵聲,好像是追過來了。
於是三人發足再跑,一路風馳電掣,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才停下休息。
“姐……我……跑不動了……”圖乃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我也跑……不動了……”滿倉也是如此說道。
“好吧,我們歇一歇。”清秀雖然也是疲累不堪,但已經比滿倉和圖乃好多了。畢竟是雙循環的人了,在煉體境,可說是進入第二期的人了。
“下麵有條小溪,我們去洗洗。”清秀首先發現了那條小溪。
滿倉與圖乃二人自然是欣喜若狂,於是三人一齊下到小溪邊,先爬在溪水裡,一頓狂喝,直喝了個飽才作罷。
然後,清秀幫著圖乃洗掉臉上的血跡,想叫滿倉給找點藥治治,圖乃卻表示沒事,隻是擱了點皮,已經不痛了,一兩天自己就好了,用不著治。
終於平息下來了,莫名其妙的被兩方人一頓圍攻,想想都覺得憋屈,真是應了那句人在路上走,禍從天上落。
“姐,你說他們為什麼要攻擊我們呀?”還是圖乃首先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清秀回答得很乾脆。確實不知道啊,剛上路,就被前後夾擊。要不是跑得快,說不定都躺在那了。
“我想,他們可能是兩個村的人,可能因為什麼事,跑到那裡決鬥的。”滿倉說出心中所想,將引對方的人相互進攻的情況說了一下。
“肯定是。”圖乃聽後,肯定地說。
“也就是說,我們隻是巧合,恰巧在他們中間。”清秀也是疑竇稍釋。“他們應該是因為什麼事,在那裡相互決鬥。我們恰巧處在他們中間,他們都同時認為我們是對方邀請的人。所以就對我們進行攻擊。”
“肯定是這樣。”圖乃點點頭。
“他們可能是兩個相鄰的村子,不知道為什麼起了爭執,最後發展到在那裡械鬥。”滿倉很理智地分析道。
“管他呢,他娘的,算我們倒黴。我們繞過去總行了吧。”圖乃幸幸地說。
遇上這種事情,三人也確實沒法,畢竟三人還是個孩子。從沒聽說孩子能調解大人之間的爭端。所以自然是繞過去。
三人這時也是餓了,但在這荒郊野嶺的,連隻老鼠都找不到,實在沒法,隻好把小溪中的清水再灌了一肚子。然後起身,尋找回村的路。
這樣餓著肚子往下走,圖乃心知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是嘴巴卻是忍不住嘮叨個不停。清秀一邊走一邊安慰圖乃,隻要走到有人的地方,就好了。圖乃明白,有人,就有了一切。
三人認準了方向,在叢林中高一腳低一腳。累了,席地而坐,餓了,喝山泉水。這圖乃的肚子就算是喝得如牛蛙一般,也是咕咕直叫喚。尤其水喝多了,走起路來,一漾一漾的,如同裝了半桶水的木桶。
好歹,總算在日落之前看到了村莊。
“姐,看村子,你看,村子到了。”圖乃興奮地大喊。
三人進入村子後,村裡人進人出,忙忙碌碌的樣子。就在村子口邊上一戶人家,門開著,院落裡沒人,裡邊卻傳出陣陣女人的聲音,時而狠聲抱怨,時而高聲怒罵。
“你們這麼多人,還讓人給打成這樣。”
“天殺的,下手這麼狠。”
“要讓老娘碰到,老娘我……”
“砰,砰,砰”清秀已來到這戶人家門口,舉手就敲響了房門。房內主人的抱怨,清秀壓根就沒聽。
“誰?”房內一婦止住了怒罵,高聲喝問道。
“我,我們是過路的,來討口水喝。”清秀如實答道。
聽見踢踏之聲,一個特彆壯實的婦人便從屋內轉了出來。
“我們路過村子,走累了,想討口水喝。大嬸,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清秀見人出來,連忙解釋道。
這位結實的婦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姑娘。見清秀身後還跟著二人,問道:“他們是?”
“哦,我們是一起的,大嬸。”清秀連忙解釋。
“那,進來吧。”結實的婦人把頭一甩,示意他們過去。
清秀跟著婦人進入屋內,四處打量一番,見裡麵還有一內屋,大概是作寢室之用。便在外麵這間房間找了個椅子坐下並將滿倉和圖乃一起叫了進來。
滿倉和圖乃進來後,屋裡的橙子隻有兩隻,一隻讓清秀坐了,另一隻雖空著,但要留給主人坐的,這是起碼的禮數。所以滿倉和圖乃便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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