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們吃飽了,滿足了。仙仙“咕咕”一聲,仙鶴們便排著隊,仙仙帶頭去在滿倉的衣襟上蹭了蹭,再大搖大擺地走到門外,在清秀的身上也蹭了蹭。然後就蹲在清秀腳下。
其他仙鶴們也跟著先跟滿倉蹭蹭,再跟清秀蹭蹭,然後隨著仙仙蹲在清秀腳下消食。
這張圖乃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他娘的什麼事?不理老子?老子還給你們娘倆母子吃少了?不去理會漁衛陽,能理解,可為什麼連老子也不理會了?再說,這吞鮫獸不是老子打死的?若不是老子,你們在哪吃?
圖乃越想越氣,正想跟出去找仙鶴們理論理論。卻被滿倉叫住了。
“圖乃,你來把這吞鮫獸的肉切一些下來。我去找點藥草來。”滿倉一邊說,一邊就走了出去。
又是我?怎麼老是叫我?其他人不能叫?圖乃心裡呐喊道。但是,清秀是永遠不可能叫來做事的,這是他們的底線。其他還有人呀。好吧,漁先生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確實沒法做事,看來還是我命苦啊。
圖乃認命地拿起“青鋒”寶刀。以前沒有這種肉,用一般的菜刀就能切肉。但吞鮫獸可不一樣,一般的刀在它身上連口子也開不了一個,隻能將寶刀做菜刀。
圖乃的吞鮫獸肉還沒切完,滿倉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把不知名的草,還有一小把果實。在門口時,交給清秀一束白色的花,說道:“清秀姐,這束幽壇花剛采回來,新鮮。給你,你寢室裡的那束花差不多快謝了。換了吧。”
清秀接過花,答應一聲,便自去換花去了。
“漁先生,要不你來幫我生把火,行不行?”滿倉招呼道。
這能說不行麼?不行也行,何況隻是生火而已。
漁衛陽答應一聲,便強自撐著,坐到灶邊,生起火來。滿倉見灶裡的火旺了起來,便少量加入一些水。待鍋邊起了一圈小水泡時,便將那一把不知名的藥草和那此果實一起加入到水中。
這種做法就很是普通,就如同熬製中藥一般。不一會,藥水就變得粘稠起來。直至藥水變得異常濃稠,才把那些藥渣從那粘稠的藥液中取出。
滿倉直至鍋中的藥液變涼了,才叫上圖乃,兩人把吞鮫獸的身體抬起來放到灶頭上。
彆人都不知道滿倉要做什麼,包括清秀也不知道。他也沒對人講,講了也沒人懂。所以滿倉要做什麼,彆人隻能看著。
滿倉將吞鮫獸的頭向著鍋內,再取出圖乃以前做的短劍。這也是一把寶劍,至少也是黃級上品的級彆。由它切割吞鮫獸肉是沒有問題的。
而滿倉卻沒有用那短劍切割吞鮫獸的肉,而是將短劍插入到巨大的眼珠子裡。一股黃綠色的且十分濃稠的液體便順著短劍衝入到鍋裡。又是一股刺激得鼻子生痛的惡臭立即便擴散開來。
這不是惡臭,但比惡臭還要惡臭。先前的臭味已經讓人沒法呼吸,但跟這時的臭味一比,那簡直可以算是好聞得不得了。先前的臭味隻臭而已,現在的臭味卻是傷人,首先是鼻子,痛,痛得連忙捏住鼻子。用嘴呼吸,但是喉嚨也馬上痛起來。還不是一般的痛,如同用刀子割一般的痛。連眼睛都跟用錐子紮一樣,刺痛。
首先是漁衛陽,慘呼一聲,捂住口鼻,就如同野狗追著屁股來了一樣,拚命狂奔而出。
圖乃再次鄙夷地看了漁衛陽一眼,這點臭味就受不了,還能乾事?
門口的仙鶴群們也是唳叫連連,仙仙和鶴鶴更是騰空而起,飛各高空而去,卻將它們的孩子們扔在這裡。
清秀也被這臭味熏得頭暈目眩,但卻死死的護住地上的六隻小仙鶴們,而這六隻小仙鶴也藏在清秀懷中,簌簌抖動,幾乎暈厥過去。
儘管滿倉和圖乃已經曆過一次臭氣的侵襲,但這時,還是被臭得直翻白眼。好在有了先前的經曆,這時再臭也能忍住。不過,這次的臭味好像跟上次的有些不同,上次的臭味聞多了,反而神清氣爽,經脈通暢,還能促進焠體境的進步。但這一次的卻似乎沒有那些功效,就一個字“臭”,臭得聞都聞不得,聞一下就鼻子生痛,再聞一下,就頭痛欲裂。
圖乃隻有抬眼看著滿倉,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一句了。而滿倉此時也不好過,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這臭味實在太臭了。臉色蒼白,蹩住氣,拿著筷子在鍋裡攪拌。一邊攪,一邊對圖乃說:“圖乃,快退掉柴火,保持餘溫就行了。”
圖乃也快暈倒了,聽到滿倉叫喚,驚醒過來,忙將灶裡的柴火退出。
兩隻大眼泡子裡的眼液居然倒了大半鍋,明明是黃綠色的眼液,並伴有濃鬱得無與倫比的臭味,但與鍋中原來的藥水一混合之後,卻神奇的清澈起來,原來黃綠之色漸漸地變成了碧綠之色,而且深邃而明亮。那臭死幾頭牛的臭味也漸漸地變得淡了,再而由鍋底生出一絲淡而清香之味。
圖乃再一次見證了奇跡,他瞪大了雙眼,看著這一幕奇跡的發生。廚房裡的臭味漸漸被這股清香所替代,由低到高,由近及遠,漸漸飄到廚房外,清秀也感覺到了,怎麼剛才還頭暈眼花,就這麼一愣神功夫,就神清氣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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