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衛陽滿頭大汗啊,都怪這滿倉說什麼大白菜,嘴裡雖念叨著寶蓮燈,心裡卻想的是大白菜。這不,寶蓮燈給弄成了大白菜。要不乾脆就說這是大折菜得了,反正圖乃又不認識。但是要是以後,被圖乃知道了,那還不得打死自己。
唉,沒辦法隻好承認了。於是,漁衛陽又重新寫了三個字,“寶蓮燈”。然後指著說道:“圖乃這三個字是寶蓮燈,那三個字是大白菜。你看你要用那個,隨你用那個都行。我全都給你寫那兒了。”
圖乃不知就裡,還真的認真反複的比較起來。
“這寶蓮燈三個字,蓮字太複雜,往這上邊刻畫有點難。但是這大白菜三個字,中菜字也是筆畫太多,不好寫。”圖乃自言自語地說。
“要不,乾脆將兩合並到一起,再選三個字,這樣簡簡單了。”滿倉給出了個主意。
“哎,你彆說,這主意好,咱選三個簡單的字,就行了。”圖乃說話的同時,滿倉也湊了過來。
“要不,就叫寶白燈。”滿倉自己也覺得不好聽,搖搖頭,又道:“不如叫寶大燈。”
“不行,不好聽,叫大白燈。”圖乃頓了一頓,也覺得不好聽,又道:“白寶燈,怎麼樣?”
漁衛陽那個汗啊,跑,趕緊跑,彆這倆二貨給傳染了,估計跑得慢也要弄成白癡了。
滿倉搖搖頭,接著說:“要不叫白大燈?”
“白大燈?這也不白呀。我看還是叫大寶燈。”圖乃打接著又說:“你看,這大,肯定是大的,這都八十八斤了,肯定算是大了。寶字,也說得上,寶器嘛,怎麼也算的。燈字,我覺得這玩意真的像燈,你覺得呢?”
“你覺得像就好。”滿倉也懶得再計較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用,他給自己的鋤頭倒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明月”。他自己用的,管它叫什麼,它就是叫牛屎,我都沒有意見。
確定好了後,圖乃便喜滋滋的將兩副字中的“大”“寶”“燈”取出來,然後再一點一點的鐫刻在“大白菜”的底部。
直到把這個字弄完後,圖乃才開始淬火和打磨。淬火倒沒啥,隻是分了十二個麵,有些麻煩。但打磨就不一樣了,尋常的精磨哪裡能達到光可鑒人的程度。
圖乃還是先按照尋常的方法精磨到十分精細的程度後,再跑去地下室取出一段吞鮫獸的皮,再用這吞鮫獸的皮來精研。還真行,隻是時間要得長一點。但時間不是問題,圖乃有這份耐心。
滿倉在一邊看見這十二瓣大花瓣的表麵已是光亮如鏡了,但圖乃還在打磨。當然,給自己用的,打磨得精細一些也是情有可原。可是當滿倉不想看了,想走了,可剛一偏頭的時候,一道暗金色的光芒耀得眼睛生痛。滿倉一驚,突然明白了圖乃為什麼要打磨得那麼光可鑒人了。
與人對戰之時,如果刻意去占據迎光麵,那麼,對手很可能在瞬間被閃耀的光華耀花了眼。高手對戰中,這瞬間的時間已是很長了。一瞬間足有六十個一刹那。真正的高手對決中,有一個一刹那就夠了。
滿倉也突然對這個“大白菜”有了興趣,便過來詳細地看一看。這一看之下,發現,這“大白菜”的十二個花瓣還有切割的功能。而且刃口十分的鋒利,雖然切割的深度可能不夠,但隻要你被一道花瓣切割後,很可能還會遭受其它十一道花瓣的切削。另外,在花瓣的下麵,每個花瓣還隱藏了三片小花瓣,如果被切中的話,就算你不被那十一道花瓣切中,那這隱藏的花瓣也同時會給你帶來巨大的傷害。
還有正中那個尖刺,看似平淡無奇,它那個六棱形,每個棱角也都十分的鋒利,而且,呈弧形。每個弧形麵的正中都有一根細細的凹槽。很明顯,這是放血的血槽。要是那個倒黴蛋被這根尖刺刺到的話,六邊形的傷口,血都止不住的往下流,傷口也極難複原。更重要的是六棱形的底部較大,看起來很結實,而實際是底部每邊的連接處都采用中空法,六個邊的中間有一個不小的空間,這就意味著,人如果被這東西刺到了,那麼鮮血會從這個中空的空間中湧出,從而給你造成巨大傷害。
另外,那兩個倒鉤,在這裡倒有些不是很協調,就像是多餘的一樣,粗大的鉤體,就如同端木叢說的像兩根棍。這兩根棍的尖端卻各有一個小球,彆小看兩個小球,它可不是用來供人觀賞的。滿倉可是深深地知道圖乃的德性。沒有實用性的東西,再美也是無用之物。這兩個小球在這裡卻是起著防止對方兵器滑落的功效,當你要鎖拿彆人的兵器時,彆人也不可能任你拿走,總得掙紮一番,總得想辦法掙脫你的鎖拿吧。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刹那間,那個小球就能稍微地阻一阻對方兵器的滑脫。就隻要那一刹那的時間便夠了。
滿倉在心裡狠狠地啐了一口圖乃,這個陰貨,想的全是陰人的損招。
漁衛陽實在忍不住了,開口求圖乃:“圖乃兄弟,你看哈,今晚有可能又有大戰了,咱不也沒有稱手的兵器嘛,要不,麻煩麻煩你,給我也做一個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