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乃悻悻地走去再接著做他的箭支去了。
滿倉卻跟端木叢一起玩得嗨了起來。他們從一百步開始,將靶子再次立了起來。結果,端木叢一箭射去,靶子再次碎了。然後又將靶子立在一百二十步的位置,換滿倉。
滿倉一箭,卻是沒有碎,但卻洞穿了靶子,箭再度往前飛出十來步後,才落地。
換端木叢來。端木叢看都不看,抬箭便射了出去。箭矢再度洞穿了一百二十步外的靶子,箭穿過靶子後,再飛出去二十多步才掉落在地上。
看來,這射箭還是要看技術的。
再移,端木叢命人將靶子移至一百五十步的位置。
滿倉張弓搭箭,對著遠處不足拳頭大小的靶子,瞄了又瞄,最後一箭射出,但見箭矢輕飄飄的飛著,最後插落在靶前的地上。距靶還有十來步遠近。
滿倉搖搖頭,看來這箭還不能達到三石強弓的程度。
端木叢接過弓後,抽出一支箭來,搭在弦上,再開弓拉滿弦,對著遠處的靶子,最後再把箭往高處抬了抬,手一鬆,箭閃電般的射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後“啵”的一聲,插入了一百五十步外的靶上。
看這程度,在一百五十步外,如果沒有防護的話,還是可能會重傷的。
端木叢走過來仔細地檢查了箭支的入靶程度和準心。
滿倉也走了過來,他見到箭支的入靶情況,明白他與端木叢之間的差距。但弓箭這種東西,隻要能經常練習,完全可以彌補的。
天完全黑下來後,清秀、漁衛陽、滿倉、圖乃、端木叢和青羊六人坐在青羊老板的會客廳中,快速的吃過晚飯後,他們商量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青羊垂頭喪氣地說:“我們根本沒法去和他們五大世家鬥,我們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我們鬥不過啊。”說完,青羊將頭垂在桌子上。
“我說青羊,彆這樣,我們雖然鬥不過他們,但他們也不敢明著來不是,他們也隻有來暗的,我們見招拆招不就行了。”漁衛陽說道。
“他們五大家,幾乎每家都養了近千的亡命之徒。這些亡命之徒中,還有不少高手,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在這鎮河城,除了城主外,是無人敢惹。”青羊越說越有點激動起來,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青羊,你不要怕,我與他們也交手了兩次了,他們的情況我也摸了個大概。你不用怕。有我老頭子在,沒人能把你怎麼樣。他們要還有高手,讓他們儘管出就是,我就在這,哪兒也不去了,他們人多,讓他們來好了,到時,看我老頭子不大開殺戒。正好試試我的新寶器,看它利還是不利。”端木叢安慰著青羊。
“青羊老板,你不用怕,這些事,也不是我們惹起的。我們本來是良心經商,但他們不肯容下我們。我們總不能自我解體吧。彆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總不能任其欺負吧。再說,他們五大家都殺了我們那麼多的人了,我們還能讓嗎?就算我們想讓,他們也不相信呀,不把我們置於死地,他們是不會罷休的。”清秀也說道。
“唉,”青羊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我怎麼能不怕呀,他們可是殺人放火,什麼惡事、壞事都乾呀。而且,就算今天我們把他們鬥過了,明天,明天又怎麼辦?他們不達目的死不罷休啊。”
“我說青羊,我們鬥不過,那你說怎麼辦吧?”漁衛陽有些冒火地道。
“我……,唉。”青羊頭一昂,接著再度重重地歎口氣,兩手死死地抱住頭,支在桌上。
“這鎮河城的城主沒把我們怎麼,卻怎麼輪到這五大家來狗奪勝王了?”端木叢說道。
“誰知道呢?恐怕這城主也不是什麼好鳥。”圖乃咕嚨了一句。
“城主怎麼不是好鳥了?城主給了我們很多的幫助,還低價賣給你們那麼大的山林和土地。你還說城主不好?”青羊這時見誰懟誰。
“我也隻是說說。”圖乃又咕嚨一聲。
“圖乃,你彆瞎說。”清秀見青羊今天態度不對,連忙止住了圖乃。
圖乃看了看清秀,一肚子委屈,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清秀見青羊還想在城主的問題上再說,便出言道:“青羊老板,圖乃不是那意思。我們還是說說今晚可能會出現的事情吧。”
“唉。”青羊說什麼說,除了歎氣,還能有什麼說的。不抗爭,就隻能被五大家吞得毛都不剩一根。抗爭的話,他自己又是手無縛雞之力,隻能任人宰割。
清秀看了青羊一眼,也不再說話。
端木叢打破沉默,說道:“我說,這五大世家想怎麼做,他儘管來好了,咱們吃不完,兜著總行。”
見無人搭話,便雙說道:“自古以來,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多少,奮力殺了便是。”
清秀說道:“我想,我們要是能知道他們想要怎麼來就好了。”
漁衛陽說道:“無外乎是殺人,放火,搶劫。”
“是啊,但是他們到底是要殺人,還是放火,或是搶劫呢?”清秀又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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