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叢剛起身離開,滿倉和圖乃也跟著離開。
青羊見沒了其他人,也好,就直接進入正題,說道:
“清秀姑娘,大總管此次前來,主要是跟我們說,今後五大家他們不會再對我們出手,但我們也不能再去找五大家的麻煩。”
清秀驚奇地看了看青羊,又轉頭看了看漁衛陽。見漁衛陽沒有表情,便道:“大總管不知,五大家從我們一開始就來找我們的麻煩,近日,更是變本加厲,劫掠我們的糧車,屠殺我們的運糧人員,甚至連護送糧食的護衛隊也難逃屠戮。”
“誒,清秀姑娘,像你們這樣,鎮河城可是要大亂的。我已親自到五家去過了,他們也給我保證,今後不再對你們出手。你們也要保證不再尋那五家的仇,這也是城主的意思。否則,鎮河城雖大,卻無你們的立身之地。”大總管黑隆根說話可就不留情麵。
清秀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漁衛陽拉了拉衣袖。清秀回頭看時,漁衛陽給她搖了搖頭。
青羊老板見狀連忙說道:“大總管放心,清秀姑娘一定會按照城主的要求和大部管的吩咐來做。”
清秀也隻好躬身再向黑隆根行禮道:“清秀一定不負大總的期望,絕不滋生事端,若那五大世家再對我們出手,還請大總管給我們作主。”
“清秀,城主府可不是你家的,你若再對那五家出手,城主府可不是泥捏的,哼。”黑隆根說完重重的哼了一聲。
青羊的臉已嚇得臉色煞白,微微發抖。漁衛陽此時也覺氣氛緊張,但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此時倒是不露聲色。
清秀卻是神色自若地再度躬身道:“大總管放心,清秀不會,也不敢,隻他們不再生事,清秀那是求之不得,哪敢還生事端。”
“不會就好,你要記住,在這裡,城主府是這裡的天,任何人都不得與城主府對抗,否則,定斬不饒。”黑隆根狠狠地說道:“隻要你不生事,不惹事,在這鎮河城,你就可以安心的生活,安心做你的生意。”
“是,是,是。”青羊忙道是字,頭上已是見汗。
“好了,好了,青羊,清秀姑娘,你們也不要有什麼擔心的。那五家也不敢對城主府陽奉陰違,更不敢對城主府出爾反爾。你們儘管放心的經營,安心的經營。你們發了大財,可彆忘了我喲。”黑隆根語氣也終於是緩和了下來。
“不敢,不敢。”清秀說。
“小民哪敢啊。”青羊也說。
“哈哈,你們也不要拘謹,這是你們自己的家。”黑隆根四下看了看,說:“我記得,青羊當時來找我時,說這四下荒野,可這到處都是良田,哪有荒蕪的樣子啊。青羊,你可彆打馬虎眼,到時讓我在城主麵前難過喲。”
“大總管明鑒,這裡原來是十分的荒蕪啊,這些都是小人近日才開荒墾地,開出來的啊,光是開墾荒地的民工就用了差不多五百多啊。這才有了今天的局麵。”青羊連忙解釋,這要是如此傳到城主的耳中,那可欺瞞大罪,誰也承受不起。
“我記得你跟我要了這附近五匹山,還有這個回水湖,是不是啊?”黑隆根再說。
“是,是,是。是大總管給我批了五匹山,還有這個大湖。這都是大總管賞賜給小民的。小民……”青羊連聲稱是。但話還沒說完就被黑隆根打斷。
“嗯——”黑隆根眼一瞪,說了一個字。
“不,不,不。是小民跟城主府購買的。城主府買的。”青羊又連聲更正。
“這鎮河城的天,是城主大人的天,鎮河城的地,是城主大人的地。彆人要想用地,都得跟城主府買,他人不得私自買賣。這是規矩,知道麼?”黑隆根說道。
“你們交了多少錢來著?一千銀幣?還是——”黑隆根說。
“回大總管,是一萬銀幣。”青羊說道。
“一萬啊?太少了吧,你看就麵前這一匹山,都是看不到頭,你們還有五匹山之多。還有這大湖,你看,多大的湖麵,這一年得產多少魚獲呀?一年說不定都能把你這一萬銀幣給賺回來。”黑隆根又說道。
現在越說越不像樣了,這錢都給了,孝敬錢也交了,隻是購地文書還沒有拿到,前幾個月時,清秀還跟青羊提過,青羊其實也找過大總管,但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給推脫了,就這樣被拖到了現在。這時候這樣說,是個什麼意思?想漲價?坐地起價?
青羊那裡還能沉得住氣,連忙說道:“回大總管,我們當時來買地的時候,這裡可是實打實的荒山,這裡的田地,都是風災後才開墾出來的,還有房子,也是風災後才修建的。大總管,你知道我們做生意,有時運輸太遠,實在是成本太高,隻好在附近買些地,建些房屋,用作一些物件的加工,還有作一些周轉用的庫房。所以才將這裡建成現在的模樣。”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城主不知道呀,這要是讓城主知道了,我可是難以說辭的呀。唉,青羊,難啊,你把這些田地和房屋的建設時間都做一個說明,報到城主府去,也讓我能給城主大人解釋解釋。這些房屋都是加工房,用於加工一些小型用品,用具的,還有這些房屋用於周轉性庫房的,裡麵的貨物都是要運出去的,是吧。還有,青羊,這些貨物你們是怎麼運出去的,我可是聽說你們還有一種運輸神車,這全城都沒有一家能比得上你們。”黑隆根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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