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名大統領也大吃一驚,以他們的身手,居然也會被箭射死?這要傳出去,隻怕要讓人笑掉大牙。但事實就是如此,地上的大統領已分辨不出來原來的模樣。
四人大怒,再奮起神威,揮打著滿天的箭矢,借機再上前三步。隻需再上前十來步,他們的弓箭手就可以到達預定位置,就可以壓製對方的弓箭手。
左邊的那名大統領再度咆哮一聲,向前猛地急衝而出。可是剛剛衝出兩步,卻忽然心下大悸,連忙將手中的戰斧橫擋在胸前,寬大的斧麵立即傳來劇烈的震動,並伴隨著“叮叮當當”的聲音。大統領正自慶幸之時,左邊小腿一痛,身子立即失去了平衡,往左邊栽倒。
大統領顧不得疼痛,當下左掌猛地一擊地麵,身子借機騰起,同時,右手大斧一橫,擋在麵前。但就在此時,隻覺右手中的大斧傳來三下巨大的震蕩,伴隨三聲巨響後,斧子來不及收起,便破了一個大洞。就在斧子剛破開洞口之時,一支箭矢從洞口穿過,迎麵而來。大統領剛從地麵上躍起,還沒落地,便受此重擊,想閃避時,箭失離麵門太近,根本來不及閃避,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這支箭從麵門刺入,眼前一黑,便再次摔落在地。
三大統領又見一名大統領栽了,像他們這等身手,居然都被這該死的箭陣給滅殺了,實在是駭人聽聞。但不由得也是心下發慌。
心時一慌,手上也就出現了混亂,中間那位大統領此時,由於剛才看了左邊的大統領一眼,手上不由一頓,卻被一支流石從光幕中穿過,“噗”的一聲,從左肩穿過。在如此密集的箭陣下,不管有多高的手,最好都不要受傷,如果一旦受傷,不管手也罷,腳也罷,哪怕有絲毫的停滯,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正中的大統領此時正是如此。他使用的本是長槊,屬雙手武器,此時左肩受傷,長槊的揮舞難免受到影響。當他全力挑飛一支流箭時,一支巨大的箭矢穿過長槊形成的網,一閃而沒。箭矢的巨大衝力,將他的頭帶得往後一仰。手腳瞬間停止了運動,密集的箭陣瞬間覆蓋在他的身上。
五大統領親自帶隊,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就折損了三大統領。剩下的兩人再也不敢上前。
“撤,撤退。”剩下的兩名大統領大聲呼叫著趕緊撤退。
兩人再也無心上前,如此密集的箭陣,如同魔鬼一般的收割著人命。就如築基大成的高手在此都是不堪一擊。他們慌了,怕了。再也不敢向前衝了。
兩大統領退回後,已是汗如雨下。不知是嚇的,還是累的。人卻癱倒在地上。一眾護衛兵丁,也是跟著躺下,再也起不了了。
十五名築基小成的副統領,還剩下七名。五名築基大成的大統領,還剩下二名,損失極其的慘重。
二名大統領喘息方定後,便派人立即前去向五大家的家主彙報,並請求支援。
這邊清秀他們等人退了後,看了看天時,暗了下來,等全黑的話,可能還要一個時辰左右。這個時候還不能走,此時走的話,三叔公他們還是可能會有麻煩。隻能等。
“姐,你好棒。”圖乃從不讚美彆人,但在清秀麵前,卻從來都是馬屁精一般。
清秀微微一笑,道:“還是我家圖乃利害。這可都是你做的。”
圖乃被清秀誇讚,摸摸腦袋,卻是靦腆的一笑。
“今天被清秀姐誇了,今天可不吃晚飯了。”滿倉這時也調侃起圖乃來了。
“滾。”圖乃立即回了滿倉一句。
“不過,清秀姐是真的厲害,那個大斧子,可是黃階中期的武器,被清秀姐三箭就給洞穿了,還將那什麼大統領都給報銷了。”滿倉說道。
“可不,最後那個勞什子大統領,讓姐一箭就給報銷了。”圖乃也說道。
清秀卻說道:“這個我可不敢貪功,是被你們的一支流箭所傷,我才瞅著時機給了他一箭。沒想到,他也實在不經射,一箭,就沒了。”
當時,那個大統領也不知是被誰的流箭給傷了左肩,行動便稍稍有些遲滯,這一遲滯,在清秀眼中,卻是被無限放大。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良機。連什麼連珠箭技都未曾使用,就隻是簡簡單單的一箭。往往最簡單的,就是最致命的。
漁衛陽卻無心調侃,看著腳下剩餘的箭矢,卻是十分的憂心。原本二萬多支箭矢,就剛才那一陣攢射,消耗了差不多上萬支箭矢。雖然成績是十分的顯著,但是,如果雙方再增兵呢?
漁衛陽憂心忡忡地問道:“清秀姑娘,咱們現在怎麼辦?我們什麼時候走?”
清秀看了看天色,說道:“再等等吧,等天黑以後,我們也才能躲避他們。”
清秀是想利用天黑的優勢,可以輕易地避開敵人的追擊。而敵人可沒有他們這種天眼優勢。
山下林中,少城主問供奉黑龍正誠道:“正誠供奉,現在五大家已敗了,我們怎麼辦?”
“等。”供奉黑龍正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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