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開始,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長官,能不能鬆綁?小人被綁著緊張,怕想不出來。”
他想鬆綁以後,再動手。
“彆玩花招,我問你,南區警署褚署長行蹤,是不是你告的密?”
肖秉義怕就怕這一點,急得閉上眼想罵娘,跺著腳嚷嚷:
“嗨呀,我比竇娥還要冤。我講了你也不會信。那天中午,我被褚署長約到飯店。”
“他要我繼續為黨國服務,不上山,就潛伏下來。還給了我兩根金條,做活動經費。”
“我醉酒中,迷迷糊糊被同事拉上車。”
“到了目的地才知道褚署長被包圍。不信,你可以去核實。”
女人冷笑幾聲,低聲說:
“你雖然來不及回去彙報,有沒有讓他人暗中彙報呢?”
“比如說,你的兄弟‘跟屁蟲’。警所警察都知道這件事,你還跟我扯謊?”
肖秉義信誓旦旦:“不可能,那天我沒帶他。”
“褚署長要我帶他一起參加,我考慮他去了會壞事。支開了他。你應該相信我。”
女人哼哼著冷笑道:
“恰恰相反,我的情報是,‘跟屁蟲’跟領導說,是你讓他趕回去報告的。”
肖秉義目瞪口呆,想不到讓自己背黑鍋,真是自己的兄弟。
頓時血湧頭頂,心似大海怒濤,禁不住高吼一聲。
“跟屁蟲,你個狗日的。老子對你這麼好,為啥還要栽害老子。”
一股鹹流湧上喉嚨,劇烈咳嗽。
女人愣了一下:“你不要激動,我隻想將情況調查清楚。”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為難你父母。”
“我再問你。是不是你親手打死了褚鷹?”
已經暈乎乎的肖秉義頭直擺,哀怨地說。
“這位女士,我看你很精明。你若知道我的槍法臭到什麼程度。斷不會相信這些傳聞。”
女人沉默一會,退一步問:“那會是誰打的呢?告訴我,猜測也行。”
“我不知道,窗戶玻璃被擊碎,肯定是教室內開了一槍。"
“究竟是誰打的,我沒弄靈清。”
“我也問過,沒有哪個承認。我可以拿娘老子賭咒。”
t他感覺實在無法說得清了。
“這麼說,你既沒有告密,也沒殺害褚鷹?”女人驚訝的問。
肖秉義立刻賭咒、發誓:“是的,我要扯一句謊,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死了也得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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