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畢崇看看四周,樹林中仿佛在呼號,草叢中似有動靜,又看已走遠的肖秉義,哼一聲。
“這狗日的壯的像豬,老子哪裡扛得動呀?”踢一腳俘虜喊:“不要裝死,跟老子走。”
看俘虜不動,恐懼感襲來,罵罵咧咧扛上,吭哧吭哧下山。
挪到半山腰,腳下一絆,連帶俘虜滾下山。
朱大明總結戰果,市公安悉數出動,打死二十多,沒抓到俘虜。
肖秉義二人抓了個活口,還昏迷不醒。
肖秉義聽醫生說,俘虜傷了頭,一時兩會很難醒來。
惱怒的盯著腦袋裹著紗布,吊著胳膊低著頭的蠢豬。
“你說你能乾啥事?扛個死豬還出事。我要你扛下山,沒叫你滾下山。”
“俘虜要死了,你立功的事,也泡湯了。娶不上媳婦,你可不能怪我哦。”
耿畢崇不滿的瞥他一眼。
“肖哥,我奮不顧身,救你一命。抓了特務,咋不能立功了?我去找朱局長評理。”
“回來,不要丟人現眼了。朱局長要的是能開口說話的。”
“你弄個跟死人差不多的,還好意思開口?我可是活人交給你的哦。”
“不對,肖哥。你交給我的時候,他已經不能開口了。”
肖秉義好像記起來了,點點頭。
“是的呀,是哪個砸暈的呀?本來我準備就地審訊,全被你砸黃了。”
“兄弟啊,我看你不適合乾這行,回家結婚生兒子去吧。”
耿畢崇嘀嘀咕咕。
“肖哥,我砸暈特務為了誰?我救了你,還不落好?我不及時出手,你現在哪兒?”
“我知道,憑你的本事,肯定跟閻王爺喝酒了吧?”
肖秉義斜著他,有苦難言。幾件事都壞在這頭豬手上,想起褚鷹之死……
“好了,不說了。我問你,你告密褚鷹,是不是想報一箭之仇?”
耿畢崇呆呆地看著他,翻著金魚眼,木訥得問:“肖哥,我啥時候承認告了褚鷹的密?”
肖秉義知道他酒後話多,酒醒記不住的特點,誆道:“吔吔,又賴了。你那天馬尿喝多了,跟我吹的,你忘了?”
耿畢崇拍拍腦袋,一臉的尷尬呆哪兒。
肖秉義趁他沒反應過來,趁熱打鐵:“不要賴了,領導已跟我說了,還讓我向你學習呢。”
耿畢崇尷尬的咧咧嘴,難堪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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