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軍管會收到匿名信,提及這次大火事發有因,很可能組織內有叛徒或臥底。
我注意到郵戳地址是橫南鎮,認為這是唯一線索。遂要求來橫南鎮,邊工作,邊查案。
陸萍深歎一口氣,忽而責問。
“肖秉義,大火案明顯是特務殺人滅口。你憑啥斷定,被燒死的十人是乞丐呢?”
“我啥時說過這話?道聽途說的吧?”肖秉義有些心虛的問。
“你還不承認?”陸萍從提包拿出報紙扔他麵前。
“這是大火後的《南京日報》,你的大名登在醒目位置呢?”
肖秉義百口莫辯。市郊大火案確實是他親自勘查的。
他到現場,四處看了一下,已知是一樁性質惡劣的縱火殺人案。
燃燒介質為汽油,需要量很大。隻有特務才有這樣的條件,結論不言自明。
將書麵報告交給了褚鷹。結果報紙報道的,卻是牛頭不對馬嘴,漏洞百出。
耿畢崇告訴他,街頭巷尾的市民,都背後罵娘。“神探”名聲受到重創。
他一聽去找報社主編。
主編不敢得罪他,拿出原稿。原來有人改了報告。
主編暗示是署長親自改的。他為這事,跟褚鷹鬨的很不愉快。
現在,陸萍又翻出此事,他自感無法澄清。有氣無力的答道。
“你最好查閱一下報社編輯原稿。掛我羊頭,賣他們的狗肉。”
陸萍平息了心中怒火,又問。
“這麼說,你不是報紙上的態度?那麼,你的真實判斷呢?”
肖秉義對她動輒指責,很不滿,不想跟她囉嗦。一副事不關己神態,嘀咕。
“切,你都懷疑我是特務了,還跟我要判斷,特務能給你真實判斷嗎?”
陸萍顯然被問住了,苦笑說。
“我也矛盾,南京解放前,組織上已對你做過調查。發覺你還算正派。”
“對惡勢力深惡痛絕。‘巴黎公社’辦得有聲有色。沒來得及做你工作,就解放了。”
“但你拿人家金條,也是事實。這就讓我不得不懷疑,之前對你的了解,是不是全麵。”
肖秉義聽他一番有讚揚,有責備的話語,問了一句。
“我很好奇,我跟褚鷹接觸極其隱秘,你咋知道的?”
陸萍直言道:“餐館夥計是我們的人,你跟褚鷹喝酒時,夥計就想報信。”
“無奈餐館被特務暗中控製,準進不準出。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判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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