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就是個矛盾體。既然君子不黨,又為何去追特務沈富中報仇呢?”
肖秉義一時語塞,爭辯道:“這是小人跟他的私仇,與君子不黨無關。”
“誰說無關?他跟你有啥私仇?他如不懷疑你通共,會折磨你嗎?”
肖秉義再無話可說,岔題道。
“我如接手特務暗中自首工作,責任重大不說。會麻煩不斷,也置我父母於危險境地。”
他終於道出心裡的小九九。
“我看你到今天還沒有進步,你看人家樊正多積極?主動要求抓特務暗中自受工作。”
“你咋回事?你是說斯人不如樊正,是不是?寒磣斯人膽小,是不是?”
柳蕙正欲解釋,身後有人搭腔,二人嚇一跳。
樊正跟他倆身後已有一段路了,聽到柳蕙提及他,心中高興。
“柳主任,謝謝你表揚。我非常高興。乾革命,應該置生死於不顧。”
“我看他怕死,你幫我說說。讓我來抓這項工作。讓暗中自首之人,找樊正同誌。”
柳蕙友好一笑:“樊副主任,我沒資格表揚你,我是想提醒肖秉義同誌。”
肖秉義睨樊正一眼,心裡有氣。從他報到那天起,就懷疑這廝,是衝柳蕙來的。
斯人隻是念他救命之恩,沒有發泄。
“柳主任,我已多次請你喝碧螺春,今天再請一次。給個麵子吧?”樊正邀請道。
柳蕙考慮都是同誌,盛情難卻。將手上東西交給肖秉義,跟樊正回了茶館。
肖秉義看他倆離去,將喇叭氣惱的摔地上。氣呼呼的看著他倆消失的背影。
心裡嘀咕:我看你狗日的沒安好心。柳蕙也真是,什麼人都能請你喝茶嗎?
他路過鄭老板門店,瞥一眼畚箕店,幾個夥計正埋頭乾活。
回辦公室,不停的來回踱步。還在為柳蕙答應樊正的邀請生悶氣呢。
幾個來回,他重重地歎一口氣,什麼事都不想做了,精神萎靡的回家。
他很後悔。樊正邀請柳蕙,應該跟他們一起去,也好看著他呀?
他四處看看,家具已滿了灰塵。立刻挽起衣袖,打掃衛生。
他已經想好,明天將父母接回家,過正常人生活。
累的一身臭汗,洗好澡,泡壺茶,慢慢呷著,欣賞著月亮……。
就在他仰望著天空的明月時,一黑影,悄悄閃進他的辦公室。
翻找文件櫃資料,又逐個抽屜翻看。最後拿起筆記本,翻到一頁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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