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畢崇來不及答複,掉頭就走。公用電話亭好幾人在排隊,乾脆回小鎮。
夜裡十二點,眾人見耿畢崇回來搖頭,大失所望。
都在思考同樣一個問題:市裡沒有,縣裡沒有。他會去哪兒呢?
陸萍分析:“各種可能都被排除,會不會是肖秉義對隔離審查有意見,憤而出走?”
“我當時請他協助,他態度非常冷漠。明顯對我有意見。”
柳蕙認為,她曾和他談過,從他思想狀況分析,出走的可能性不大。
耿畢崇最後又提出一個令大家驚心的問題。
說他本來不敢說,事已至此,隻好提出來請大家分析:他不會被敵特綁架了吧?
他的理由是,敵特化裝成解放軍,光明正大劫走肖哥,也不是沒可能。
李副連長奇怪停車問題,很有道理。市局從鎮軍管會帶走人,鎮軍管會能不知道?
回家打掃衛生,還剃了頭,換一套新西裝。肯定為接回老人,根本沒有出走之動機。
市局沒有找到他,縣公安局車輛被竊。又沒有去接老人,他能去哪裡?隻有這種解釋。
朱大明認可了耿畢崇的分析,抓起電話要市局。
……
肖秉義出了隔離室就急著找柳蕙。他急於了解她去村裡調查張姓兄弟及女人的情況。
兜了幾圈,未見身影。決定晚上喝酒時再問。
回家換下軍裝,打掃衛生,準備明天一早接父母回家。
眼看忙的差不多了,擦一把汗,倒杯水一氣喝乾。一屁股坐下,看著門外發愣。
他認為朱大明晚上請客必須參加,不單單為喝一頓免費酒。
朱大明桌上肯定要為自己平反,最好再批評陸萍幾句,安撫一下斯人累累傷痕的心。
要不要她當麵檢討幾句?算了,不要搞的人家太難堪了。
畢竟是女同誌嘛,哭了鼻子,誰來哄?斯人可不願再跟她囉嗦了。
想到女同誌,又擔心一樁說不出口的事。
兩個老的一回家,肯定又要將兒子婚事,擺上議事日程,甚至還要下最後通牒。
在南京,母親隻要去菜市場,看到大屁股姑娘,能追著人家打聽。
回家後,一口報出三四個大屁股。還拿出人家的地址,讓他去暗中相麵。
穿警服的第一天,他就去了菜市場,那是為省幾個錢。父母到南京,他就交班了。
可他低估了母親對兒子婚事的熱情,跟著鬨出很多笑話。他不得不再度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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