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義應聲來到前屋一看,是兩位解放軍,但都不認識。
他疑惑的問:“請問同誌,找小人有啥事?”
“肖秉義同誌,市局有案件,需要你配合調查。我們是奉命,接你回市局。”
“什麼?小人還有問題?你們來我家,鎮軍管會朱局長知道嗎?”他更疑惑了。
“朱主任由市局通知,快跟我們走吧。”來人解釋。
肖秉義沒多想,隻是可惜了一頓免費酒,和朱大明對自己遲來的平反。
當然,斯人也喪失了一次,跟柳嫦娥再次坐一起的機會。
出門時,感覺天氣有些悶熱,又拿毛巾擦擦汗,出了門。
瞥一眼陽光,微微的西風吹來,精神一爽,鎖上門,扭頭向軍管會方向走去。
“肖秉義同誌,小車停東街。”一名軍人笑著招呼。
肖秉義愣了一下,隨即轉身。跟著來人,朝東街走去。
車子大約走了三十分鐘,他發現方向不對,忙提醒。
“走錯了,右拐,快右……。”
他還在喊,忽然被戴上黑頭套。頸後被重擊,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迷迷糊糊感覺,斯人被人扛著上台階。
能嗅到清新的空氣中,夾雜著飄忽不定的煙火味。能聽到小鳥嘰嘰喳喳叫喚聲。
還能聽到沉重物體移動的聲音,最後被拖拽著坐下。
動了動,雙腿被綁的好似長在了一起。
胳膊也被反綁,頸子僵直,隻有眼珠子能動。
一時難以分清東南西北,也無法判斷何人、何目的綁了自己。
有一點很清楚,綁架自己的,不可能是解放軍,也不會是土匪。
從綁架手段分析,隻有一種可能,自己被保密局特務綁架了。
從動機來看,他們太有理由找斯人算賬了。
想到這兒,明白了自己處境不妙,渾身禁不住哆嗦起來。心中哀鳴:
蒼天啊!斯人無黨無派。與世無爭,更不想惹事。咋就黴運連連呢?
朱局長、李小狗、柳蕙,斯人被綁架,你們知道嗎?不會還在喝酒吧?
鄰居張大媽非常精明,啥事情都瞞不過她。她應該去報警了吧?
為啥朱局長一請客,斯人就倒黴呢?
他唯一感覺萬幸的,虧得沒有將父母接回家,至少他們是安全的。
剩下的已無所顧忌了。無論是誰,看你能把斯人怎麼樣?
老子舍得一身剮,跟你們這些喪家之犬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