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義一樣都未忙成,隻給她換了一個茶杯蓋。拘謹的問:
“柳主任,你咋來了?”他話出口,又後悔:這不是廢話嗎?
果然,柳蕙對他這樣問,略顯詫異:
“怎麼?是我不能來?還是不歡迎我來?”
肖秉義想解釋,又不知如何解釋。感覺手心都是汗,在身上擦擦說:
“哪裡哪裡,你能來,我歡迎都來不及呢。喝茶,快喝茶。這可是正宗的碧螺春哦。”
“你也坐呀,站著乾嘛?想讓我仰視你?你站著,我坐著心神不定。”柳蕙笑道。
肖秉義沒坐,不停的看門外,乾脆關上大門。
柳蕙驚訝道:“哎,你大白天關啥門呀?門開著,家裡亮堂些。”
肖秉義不僅關了大門,還想關後門。
他估計父母已盯上了她,肯定特務似的躲天井偷聽。
但後門關了,堂前就漆黑了。
他心神不寧的坐下。看她滿身的風塵,沒話找話:
“柳主任,我猜你下車就直接來了我家,對吧?”
柳蕙驚訝的反問:“你咋知道的?”
“你頭發有些亂,不注意看不出來;”
“臉上有倦容,不注意看不出來;”
“皮鞋上有塵土,不注意看不出來。”他很想跟她露一手。
柳蕙笑道:“你是想說,你很注意我,是吧?”
她見對方深情的點頭,忙躲閃他的目光,轉移話題。
“肖秉義,你啥時候跟耿畢崇吹過?說福爾摩斯是你祖宗?還有個小祖宗華生?”
“朱主任緊張的不得了,準備去市裡查戰俘遣送名單哩。嘿嘿,嘿嘿嘿。”
肖秉義一時反應不過來,不解的問:“耿畢崇說福爾摩斯是我祖宗?”
想了一會,恍然大悟:“我曉得了,我跟耿畢崇提過,我視福爾摩斯是破案界祖師爺。”
“他還有個兄弟叫華生。我想讓他學華生,協助我破案。”
柳蕙還沒開口,又忍不住笑了:
“嘿嘿嘿,朱主任聽說福爾摩斯名字四個字,很緊張。”
“跟我列舉岡村寧次等日本人名字。非說他是日本人。”
“由此懷疑你有日本血統。哈哈,哈哈哈!哎喲,笑死我了。”
柳蕙忍俊不禁,笑個不停。
肖秉義也覺得好笑,搖搖頭扯開話題。
“對了,我正想問你山泉村的調查情況。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都急死了。”
柳蕙收斂笑容問:“我去哪兒,你急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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