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車來不及了,現在回家,要跑幾十裡山路哦。”
“不如先在我家歇一夜,明天動身。”
“鄭老板,怎麼好意思呢?”肖秉義四處張望一下,答道。
“都是街坊鄰居,有啥不好意思的呢?以後來南京,就住我家。”
“我回橫南鎮,還要靠你照應呢。走,跟我先去填飽肚子。”
“對不起,還得蒙上你眼睛,我倆手拉手,親密的很哦。”
肖秉義被他拉著左拐右拐,感覺走了幾分鐘。停了一下,被按著坐下。
跟著有下沉的感覺,拿下黑布,雙眼被燈光刺的睜不開。
適應光線後,發現房間富麗堂皇,圓桌已擺好了酒菜。
鄭老板拉他坐下,詭異一笑:
“你剛才講頭疼,我特意讓你黑白兩重天。刺激一下。”
他意味深長看一眼他,舉杯說:
“‘麻雀’,‘燕子’敬你一杯。”
肖秉義之前對他已有懷疑,注視他的眼睛,不是父親描述的小眼睛。
他故作驚訝的問:“原來你是‘燕子’?咋不早說呢?你叫?”
“我叫鄭爽,不好意思,這是規矩。我暫時是你上線,也就上傳下達哦。”
肖秉義聽他承認“燕子”,起身靠近他,輕輕一句:
“還負責監視我吧?既然是規矩,為何又跟我亮明身份呢?”
說罷,冷不防甩手一巴掌。
鄭爽捂著臉,跳起來,拔出槍問:“你要乾什麼?為何打我?”
肖秉義憤憤的說:“老子殺你的心都有。你想自首,為何要害老子?”
“我啥時候害你啦?”鄭爽委屈的問。
“你寫信自首,還列舉老子十二條罪狀,被市公安局送進監獄。”
“你不認錯,老子要跟‘雄鷹’討說法。”
“你搞錯了,我咋會乾這種事呢”。鄭爽收好槍,疑惑的說:
“‘雄鷹’最恨自首之人,我要乾了,還能跟你坐一起喝酒嗎?”
肖秉義看他神態,心裡嘀咕:看來真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鄭爽聽過解釋後,分析道:
“可能是‘鴿子’乾的,他不知道你真實身份。他想拉你下水,做他幫手。”
“這事咱就不彙報了,都是自家兄弟。你說呢?”
他停一會說:“我是奉‘雄鷹’指示,跟你亮明身份。我問你。”
“剛給你下了任務,你跟著去學習班。搞什麼鬼?不想乾,明說。”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
肖秉義心裡有些發毛,自以為是的安排,還是引起了特務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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