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我倆在東街茶館見過麵。應該說,我對你早已神往。”
張小曼開口嚇他一跳:
“你把自己說的太高大上了吧?你那天的眼神,我很清楚。”
“一雙色眼從我上身看到下身,連我腳都不放過。怎麼樣?想啃我腳嗎?”
肖秉義感覺遇上了潑辣貨,但不能被她一招製住。掙紮道:
“你錯了,我不是看你腳,我對你高跟鞋有興趣。”
“它使我想起,之前在南京一案中的女主角。我至今沒有忘記陳署長對我的好哦。”
張小曼不解的問:
“你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
“不要裝了,你昨天下午,是不是不在學堂?”
“我是不在學堂,怎麼了?”
“你昨天下午四點左右,身穿布拉吉,撐一把紅傘。路過邢老師家門口,是不是啊?”
“喂,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
“你知道為何抓你?軍管會不會無故冤枉好人,坦白吧。”
“我正要問你呢,為何抓我?師生們就像看怪物一樣看我。你要給一個明確的說法。”
“還說不會冤枉好人?難道我是壞人嗎?拿出證據來呀。不然我向上反映。”
“明說吧,我懷疑你保密局特務,昨天撐紅紙傘,給特務報信。”肖秉義篤定的說。
“什麼,你懷疑我給特務報信?真是天方夜譚。本來我對你很崇拜,哪曉得你徒有其表。”
“高看你了,你也太自以為是了。拿不出證據,請你領導出麵賠禮道歉,放我走。”
肖秉義很佩服她的鎮定,感覺遇到了對手。對方要求拿出證據,他沒有。一時手足無措。
張小曼看他陷入窘境,哼一聲:
“這樣吧,為了表示我支持你工作。也表明我不是特務,我幫你解惑。”
“我昨天下午沒課,準備去幾個學生家裡家訪。”
“軍管會來了一個胖子,問了邢老師及他兩個女兒在不在學堂。”
“大約三點多,我就走了。一直到五點才回校,還跟你媽碰了麵。”
“我確實穿白色布拉吉,太陽大,沒打紅傘。打的青色紙傘。”
“至於有沒有路過邢老師家門口,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他家門朝哪兒開哦。”
肖秉義盯著她講話神態,心裡開始敲小鼓。自問:
娘的個頭,又弄錯了?不對呀?李小滿看的真真切切啊!
說女人打紅紙傘路過李桂琴家門前,還蹲下擦鞋。斯人一聽就想到了她,直覺呀。
看她說的還算具體,而且鎮定自若。看上去沒破綻,沉吟一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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