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慕容翰辭,已經將身上的衣物褪下,丟在了一旁。
他的皮膚是小麥色的,身材也很好,那健碩的胸膛,更是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了她眼前。
隻是,他身上布滿了深淺不一,新舊交替的傷痕,看著有些恐怖。
那些,應該都是他在戰場上所留下的,算是勳章,也是永不能磨滅的痕跡。
原本溫梨對他還有幾分畏懼,可不知道為何,那些竟在此刻全部消失了。
她如今是第一次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個保家衛國,戰功赫赫的大將軍。
若不是有他這樣的人在戰場上與敵軍廝殺,或許整個越國,不會有一處繁華之地,所有的百姓,也不會安居樂業。
甚至,連她這個昭和公主,也極有可能會成為兩國交好的犧牲品,被送往千裡之外去和親。
“害怕了?”慕容翰辭低啞的嗓音,在寂靜的房裡響了起來。
溫梨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忽略掉心中湧起的那抹悸動,聲音軟糯的問道:“疼嗎?”
話落,她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撫了撫他心口最為明顯的那道疤痕。
慕容翰辭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這麼問,但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從她眼底流露出來的擔憂與心疼。
他微微垂眸,看著她的手指正一點點的,撫過自己胸前的所有傷疤。
她此刻的觸碰,讓他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喉嚨微滾。
一時間,他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悶悶的,重重的。
忽然,他猛的抓住她的手腕,不甚在意的道:“早就習慣了。”
他們慕容家曆代都在征戰沙場,跟死亡比起來,這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因為常年握劍的緣故,他手上有不少新舊的繭,因此他的手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個二十幾歲少年的手。
溫梨本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但思忖良久,最終隻吐出了一句,“你以後小心些,彆……少受傷。”
她知道,說讓他彆受傷是不現實的,所以少受傷便已經很好了。
慕容翰辭看著她,怔愣了幾秒。
她是在關心自己?
雖然不太確定,但是,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剛剛看自己的眼神,以及撫過自己傷疤的那隻手,都是帶著心疼的。
這是他活了這麼多年以來,從未有過的一種感覺。
“好,我答應。”他勾起嘴角,在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聲音也變得溫和了起來。
又是一個吻落下,不過這次與之前比起來,溫柔得太多了。
慕容翰辭的大掌,也慢慢遊移向她纖細的腰肢,一點點將她身上的衣服儘數褪去。
將自己的身心交給這樣的男人,溫梨是願意的。
於是,她沒有阻止,喉嚨裡更是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嚶嚀聲。
那嫵媚的語調,在靜謐的寢殿內,顯得尤為清晰。
慕容翰辭渾身的溫度都是滾燙的,那種灼燒感,不斷侵蝕著溫梨的理智。
如今是白天,即便是關了門窗,屋子裡也是亮堂堂的。
因此,他們彼此間的一切,也都是能完全呈現在對方眼裡的。
慕容翰辭看得呼吸瞬間加重,身上的血液也開始沸騰了起來。
當彼此的身體貼合在一起時,他也準確無誤的封住了溫梨的唇,將她所有的嗚咽聲吞入腹中。
手掌在她的身上輕輕摩挲著,像是安撫,卻又像是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