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臉色緋紅的哼唧了一聲,長密的睫羽輕輕顫抖著。
若是在清醒的時候,她是斷然不肯如此的,但是眼下,她已然失去了自我,隻能循著身體的本能,一點點的沉淪下去。
夜風從窗戶的縫隙吹了進來,掀動紗帳,帶來陣陣涼意。
溫梨此時倒也不覺得冷,反倒是覺得身上的燥熱得到了緩解。
對於她的反應,慕容翰辭輕笑了一聲,似乎很滿意。
他伸手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這就累了?”
此刻,溫梨已無力再說出任何話語,隻能發出細弱的哼聲算作回應。
窗外夜色濃密,屋內的曖昧氣息,卻還在不斷升騰。
……
翌日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穿過厚重的窗紗照進屋內時,躺在榻上休息的二人還相互依偎著,沒有醒來。
忽然,一陣稟報聲在門外響起。
“將軍,皇後急召!”
聽到動靜,慕容翰辭很快睜眼,他下意識看了眼自己懷裡的人。
好在昨晚溫梨累慘了,此時正睡得迷迷糊糊,並沒有被門外的聲音吵醒。
片刻後,他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慕容翰辭匆匆趕去鳳儀宮時,正廳裡,越後端坐在主位,麵色凝重。
他走上前行禮問安,“參見皇後娘娘!”
“免禮吧。”越後擺了擺手,示意他在一旁坐,隨即屏退左右。
很快,越帝便從一旁的屏風後走了出來。
見狀,他又趕忙起身行禮,“陛下!”
“坐吧。”越帝抬手免禮,緩緩道,“一切如你所料,還真有行刺,不過不是在昨晚的宴席上,而是今日一早。”
之前慕容翰辭從邊塞回京之時,曾意外截獲了一封密信。
越帝命他暗中調查此事,後來幾經波折,玄青替他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密信是由岐王送出去的。
岐王是先帝的第五個兒子,才華出眾,酷愛詩詞歌賦,因從不參與朝堂政事,隻關心風花雪月,便在奪位之爭裡活了下來。
除夕宮宴前,慕容翰辭收到消息,得知岐王會安排人在當晚的宴席上下手,意圖行刺陛下。
於是,他便將計就計,與越帝配合著演了這出戲。
可沒想到宮宴時沒人動手,反倒是今日一早才有所行動。
幸好早有防備,這才沒真出什麼意外。
“那行刺之人可有抓到?可招供是受何人指使?”慕容翰辭一臉期待的詢問。
“人抓到了,也招供說是岐王指使的,可那人受不住刑,已經死了。”越帝聲音冷冷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一抹惱意。
“死無對證了!”慕容翰辭喃喃了一句,隨即又道,“那陛下接下來打算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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