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彼此的身軀,不斷的糾纏在一起時,溫梨也逐漸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她嘴裡嗚嗚咽咽個不停,卻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或許是些抗拒的話,又或許是些求饒的話。
可不管是什麼,那些都成了催化劑,成了讓賀言朝變成野獸的誘餌。
一整晚,房間裡的聲音就幾乎沒有停過。
直到外麵的天漸亮,這場極致的纏綿才算告一段落。
而那個時候的溫梨,也算是徹底的暈死了過去。
賀言朝將她摟入懷裡,大掌摩挲著她泛紅的肌膚,貪戀的遲遲不願放開。
……
下午時分。
溫梨悠悠轉醒,她隻覺得渾身酸疼,就像是被拆開重組了似得。
房間裡已經沒有賀言朝的身影了,甚至連床單都換了新的。
她慢慢悠悠的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後,便收拾著離開了酒店。
出去時,外麵正在下雨。
溫梨望了眼黑沉沉的天,心裡的煩躁更加濃厚了些。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她要去找方卓那個狗東西算賬。
他們之間的什麼狗屁婚姻,當真是可笑至極。
這個禽獸,她是絕不會輕易放過的。
昨天她是被方卓下了藥送來酒店的,所以她自己沒開車,因此現在隻能打車。
可就在她準備去攔車時,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忽然在她麵前停下。
緊接著,副駕駛座的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不算陌生的臉,“溫小姐,這天氣不好打車,您去哪兒?我們送你。”
這人她昨晚見過,就在賀言朝走進房間救她的時候,他也在。
一想到他是賀言朝的人,溫梨倒也不想拒絕,但還是象征性的問道:“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見她同意,男人立刻下車幫她打開了後車門。
溫梨傾身剛要往裡坐時,餘光卻瞥到靠窗邊,竟還坐了個人。
賀言朝居然也在!
他此刻正低頭看著手裡的平板電腦,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她。
溫梨微微愣了一下,卻還是硬著頭皮上了車。
車門關上,她心裡的疑惑也更甚了。
這人怎麼回事啊?沒看見她?
還是說,他在故意裝作不認識?
難不成,他不想承認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