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否認,但溫梨卻是不信的,扯了扯嘴角,語氣篤定的道:“安宣侯的妻子,前太傅之女李氏。”
張武見她還再說這個,神色明顯變了變,卻也沒打算跟她廢話,將擋在她跟前的人一把拉開。
霜葉被丟到一旁,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他的手下抓住手臂,捂住了嘴。
溫梨看著那鋥光瓦亮的刀正朝著自己的臉落下,屬實被嚇得不輕,可她卻沒閃沒躲,語氣極快的揚聲道:“李氏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如何?三倍也可以。”
話落時,那刀已經快要貼上她的臉了。
可是,它卻沒有落下,轉而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溫梨見狀,不由得舒了口氣,她意識到張武對自己的話感興趣,覺得此事還有轉機。
他們都是些拿錢辦事的人,隻要利益籌碼給夠,應該不難脫身。
她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的繼續說道:“你們拿了李氏的錢,替她辦事,我理解,可你們想過後果嗎?我乃淮王妃,若是我受了傷,淮王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你們必定有命拿錢沒命花,可若是你們放了我,我不僅會給你們三倍的錢,還能保住你們的命,讓你們順利離開京都,如此合作,不好嗎?”
張武陰惻惻的盯著她,良久後才道:“你這女人的嘴皮子功夫確實了得,但我憑什麼信你?”
溫梨並沒有因他的質疑而慌張或是失措,依舊淡定道:“放我的婢女走,讓她去王府報信,到時候,淮王自會帶著錢過來,如何?”
張武看了一旁的霜葉一眼,冷哼道:“放她去報信?若是她跑去報官了呢?”
聽見這話,溫梨當真是覺得這人沒腦子,她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耐著性子道:“你都把刀架在淮王妃的脖子上了,擺明了連淮王都不怕,居然還會怕官府?”
張武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有些被噎住了。
斟酌片刻,他便讓手下將霜葉給放了,給了她半個時辰去報信。
“半個時辰後,若是沒見到錢,你就等著替你家王妃收屍吧。”臨走前,他又威脅的說了句。
可是,他的眼神裡雖然有凶狠,但是卻也布滿了奇怪。
霜葉對上他的眼神,一個勁兒的點頭,沒敢耽擱,匆匆忙忙的就跑出了院子。
待她走後,張武直接讓手下將溫梨給綁了起來,“準備準備,出城了。”
一聽要出城,溫梨有些慌了,這與她所想的不太一樣啊。
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在這裡等趙卿然拿錢來才對,怎麼會要出城呢?
“你們根本就沒打算跟我合作?”她後背一涼,急忙抬眸質問。
張武嗤笑一聲,嘲諷的睨了她一眼,冷冷道:“我說過,你這女人的嘴皮子功夫確實了得,剛剛我也確實差一點就動心了,不過可惜了。”
意識到他們不是為了錢,溫梨心裡真慌了,這些人顯然是早有謀劃的,若她今天被帶出了城,肯定凶多吉少。
她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追問道:“你們既不想合作,又為何要讓我的婢女去報信?”
“我們要帶出城的人是你,多一個人就多一倍風險,原本我們是想綁了那婢女丟在這裡的,可我看你剛剛那麼努力的說服我,答應讓她去報信,索性我就成人之美,放她走了。”張武將手裡的刀在衣袖上擦了又擦,放肆笑道了起來,“從這裡到淮王府,最快也要一刻鐘,等她帶著人來又要一刻鐘,到時候,我們早就出城了。”
溫梨奮力掙紮,想要掙脫掉手上的繩索,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反倒是讓手腕處疼得更加厲害了。
一時間,她在腦海裡瞬間腦補出了無數種可怕的後果。
如此想著,她便徹底慌了,開始大聲呼救。
可她卻忘了,自己早已跑進了偏僻的死胡同,周圍哪有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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