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來,之前隻是聽同事說過這幾道菜不錯,便想要讓你試試。”梁恪深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溫梨雖然信他的話,卻還是故意眯了眯眸子,輕哼了一聲。
服務員走後,他又強調了一遍,“我真是第一次來。”
溫梨被他嚴肅的樣子逗笑,點了點頭,“知道啦!”
見她笑了,梁恪深這才意識到,她是在故意逗自己。
不過他倒也不惱,反而淡定的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隻是,在他這副平靜的外表下,有一場狂風暴雨正在醞釀。
甚至,他都已經在心裡盤算好,今晚回去後要如何收拾她了。
溫梨見他隻盯著自己看,也不說話,後背一陣發涼,小聲嘀咕道:“怎麼這麼看著我?”
“喜歡看。”他挑眉,語氣頗顯玩味。
溫梨被這個回答噎了一下,立馬轉移話題,“我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好像看到有個電影院。”
“電影院?”梁恪深微愣,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個電影放映廳吧,你想去?那要不一會兒吃過飯,我們去看個電影吧。”
“不用。”她趕忙搖頭拒絕。
原本她提起這個話題,隻是想要緩解一下氣氛,並不是真的想去。
更何況這年頭,應該也沒什麼好看的片子。
梁恪深盯著她看了幾秒,也沒再多說什麼,繼而說起了彆的事情。
“媽下午給我打電話了,問你有沒有安全過來。”
“哦。”溫梨輕應了一聲,然後便看向他,等著聽後麵的話。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再度開口,繼續說了起來,“媽還跟我說了讓你喝補藥的事情,其實她也沒彆的意思,你彆介意。”
“我知道媽是好心,可那藥太苦了。”她委屈巴巴的嘟囔一句,頓了頓又道,“媽是不是還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啊?”
“嗯,問了,但我說你要在我這裡多待幾天,不著急回去。”梁恪深如實回答。
溫梨自然知道跟他多待幾天意味著什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不知怎的,她竟覺得自己的腰已經開始酸,腿開始軟了。
良久後,她才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跟你同住的那個同事,請了很久的假嗎?”
梁恪深點頭,“他父親生病了,回家去看望,一來一回的,大概要小一周的時間。”
“我要在你這裡待一周!”她不可置信道,眼底滿是震驚。
梁恪深見狀,將身子往前湊了湊,低聲戲謔,“怎麼?不敢跟我多待?”
聞言,溫梨撇了撇嘴,故作委屈的哼道:“你什麼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嗎?跟你待一周,我小命怕是都要不保了。”
聽到她如此說,梁恪深挑眉笑了起來,“原來在你心裡,我這麼厲害啊。”
他這話讓溫梨有些無語,索性側頭看向窗外,懶得再搭理他。
好在服務員很快便來上菜了,所以他們之間的寂靜並未持續太久。
梁恪深看著桌上的菜,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這不就是簡單的家常菜嘛,無非是換了個名字,擺了個盤而已。
更可氣的是,這菜量少得可憐,根本就不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