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自是無話。
第二日一大早,那晨曦才剛剛灑落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宛如一層薄薄的金紗般籠罩著整個皇宮。
康熙皇帝如同往常一般早早起身,他輕輕地拿起那件精心準備的毛衣,小心翼翼地將其穿在了貼身的裡衣之外。那毛衣柔軟而溫暖,仿佛帶著一股母親般的關懷,緊緊地貼合著他的肌膚,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彆樣的舒適。
接著,他又在這毛衣的外麵套上了一層層疊疊的厚實冬衣,每一件都像是一道堅實的屏障,抵禦著外界的寒冷。那些冬衣的顏色各異,有的深沉如墨,有的淡雅如雪,它們相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五彩斑斕的畫麵。
穿戴完畢後,康熙邁著沉穩的步伐,穿上了那身莊嚴的朝服,朝著朝堂的方向走去。
下了朝以後,康熙緩緩地回到了乾清宮。此刻的他,心中滿是疑惑與驚奇,因為他竟然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寒意。
要知道,以往每次上朝的時候,儘管太和殿裡會點燃大量的炭盆,地上也會鋪設上地籠,使得整個大殿內彌漫著一股溫暖的氣息。
然而,畢竟太和殿麵積太過廣闊,空間又十分空曠,即便有這些取暖設施,也很難做到完全的溫暖如春。
所以,平日裡上朝之時,雖不至於冷到讓人難以忍受的地步,但也絕對沒有像今天這樣令人感到如此暖和的情況出現過。
康熙坐在乾清宮的寶座上,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這其中的緣由。
康熙本以為這羊毛衣僅僅隻是一種全新的製衣手法罷了,壓根兒就未曾料想到這看似普通的衣服竟然會這般暖和,心中不禁暗暗稱奇。
腦海中思緒翻飛,一聯想到這神奇的衣服乃是烏雲娜苦心搗鼓出來的傑作,他那原本沉穩的麵龐之上,此刻也微微露出了思索之色。
於是乎,康熙心中便暗自打定主意,打算將烏雲娜召至跟前,好好地詢問一番其中的緣由。然而,烏雲娜終究是一介女流之輩,而且還是他的兒媳,康熙內心深處不免有些糾結和猶豫。
一方麵,他對這羊毛衣的神奇功效深感好奇,渴望從烏雲娜那裡獲取更多的信息;另一方麵,他又不得不考慮到自己作為長輩的身份和顏麵,以及社會輿論等諸多因素。
但最終,康熙還是決定放下這些顧慮,將烏雲娜召來,因為他深知,對於這種新奇的事物,隻有深入了解其背後的原理和製作方法,才能夠更好地利用和推廣它。
康熙本以為這羊毛衣就是一種新的製衣方式而已,沒想到這衣服居然如此暖和,想到這衣服是烏雲娜搗鼓出來的,於是便想著將人召來問問。
但是,烏雲娜畢竟是女子,還是他的兒媳,康熙仔細思索了一番以後,便想到還是先將胤禛叫進宮問問。於是,康熙便對一旁的梁九功道:“梁九功,去將胤禛宣來。”
梁九功趕忙應道:“嗻。”應聲後便退了出去,找了個小太監讓去將雍郡王宣到乾清宮來。
大概過了兩刻鐘,胤禛便匆匆的趕到了乾清宮。進到乾清宮,胤禛照例是先打了個千道:“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康熙點了點頭,道:“起來吧。”
康熙話落,胤禛便站直了身體以後,道:“不知皇阿瑪召兒臣過來有何吩咐?”
康熙看著他一路過來,臉上居然沒有出汗,問道:“你可以穿上你媳婦織的毛衣。”
胤禛知道烏雲娜有織毛衣,但是也知道因為毛線有限,並沒有他的份,不止沒有他的份連烏雲娜自己也沒有。於是,便道:“回皇阿瑪的話,這毛線有限,兒臣的福晉就隻織了皇瑪嬤、皇阿瑪、額娘和弘暉、弘晗和弘昭三個孩子的。莫說兒臣,就連福晉自己也沒有的。”
康熙聞言,便問道:“這個毛線很難做出來嘛?”
胤禛道:“回皇阿瑪的話,這個毛線倒也並沒有很難做出來。隻是,兒臣福晉的陪嫁莊子裡並沒有養太多的羊,因此,產出的羊毛並沒有很多。若是有足夠的羊毛,那麼這個毛線倒也不難做的。”
康熙聽了胤禛的話,細細思索了一番以後,便道:“那你覺得從蒙古那邊采購羊毛如何?”
胤禛思索了一番以後,便道:“皇阿瑪,自從兒臣的福晉開始鼓搗這個羊毛線以後,兒臣就問過兒臣的福晉,也與她探討過此事。”
康熙聽聞這夫妻倆居然商量過此事,又想起之前弘暉、自家四兒子和九兒子都說過與烏雲娜的事情。也知道自己這個四兒媳婦有些想法很是奇特,便想知道夫妻二人都是如何說的,於是,便道:“哦,那你便與朕說說,你夫妻二人都是怎麼說的。”
胤禛道:“回皇阿瑪的話,那日兒臣問過烏拉那拉氏京城沒有大片的草場,沒有辦法養殖大量的牛羊,就算鼓搗出了羊毛線、奶粉和奶片糖,也是沒有辦法大量生產的。”
胤禛話未說完,便被康熙找到了話裡的異樣,便問道:“等等,這奶粉和奶片糖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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