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鈕祜祿氏對上李氏也沒有之前那般的小心翼翼了。
鈕祜祿氏坐下以後,並沒有主動開口,隻拿起了桌子上了的茶水輕輕的啜了一口。
“呦,鈕祜祿妹妹來了啊?這妹妹伺候了王爺以後,這架子也變大了,這請安也來的遲了。”李氏淡淡的開口道。
鈕祜祿氏道:“婢妾送走了爺以後,想著離福晉規定的請安的時辰還早些,便先用了些早膳才過來。不然一會若是在福晉麵前失了禮數就不美了。”
李氏被鈕祜祿氏的話一噎,道:“妹妹這話說的,難道福晉院裡還缺了你那份糕點嘛。還是你不喜歡福晉院裡的糕點,所以,特意用了早膳才來的。”
鈕祜祿氏道:“側福晉可不要歪曲婢妾的意思,婢妾可從來沒有說過婢妾不喜歡福晉院裡的糕點。福晉院裡的糕點婢妾是很喜歡的。隻是早起肚裡空空略感饑餓,所以便用了早膳。”
李氏覺得今日的鈕祜祿氏跟之前的鈕祜祿氏不一樣了,她覺得最主要的原因在於鈕祜祿氏昨夜侍了寢讓她心裡有了底氣。李氏又想到胤禛已經許久未到她的院子裡去了,讓她有些氣悶。
就在正廳裡又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以後,烏雲娜用完了早膳扶著春雨的手緩緩地走到了正廳裡。
幾人見到烏雲娜進來趕忙紛紛起身請安道:“妾身(婢妾)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烏雲娜坐到上首的位置上以後,便道:“都起來吧。坐吧。”
幾人道了一聲:“謝福晉。”便站起身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待幾人全部坐定以後,春雨便讓一個小丫鬟拿來了一個蒲團放到了烏雲娜座位的前麵,而夏竹也端來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盞茶站到了烏雲娜的斜前方。
祝餘站在一旁高聲道:“請鈕祜祿格格給福晉敬茶。”鈕祜祿氏趕忙站起身跪到了烏雲娜的身前的蒲團上。夏竹將茶盞遞給鈕祜祿氏,鈕祜祿氏伸手接過以後,將茶雙手舉到烏雲娜的麵前道:“婢妾鈕祜祿氏給福晉敬茶,願福晉一生安康。”待到烏雲娜接過茶盞以後,鈕祜祿氏將會行三跪九叩的撫鬢禮。
烏雲娜也不準備為難鈕祜祿氏,抬手接過了茶盞輕輕的啜了一口以後,放到一邊,道:“既然進了這雍郡王府,望你以後就好好的遵守這雍郡王府的規矩,好好的為王爺開枝散葉。春雨,將東西給鈕祜祿格格吧。”
這時的春雨也拿來了一個托盤,裡麵是一套跟當初李氏、宋氏、武氏他們幾人進府時差不多價值的一套首飾,隻不過款式是時新的。
烏雲娜繼續道:“這是給你的見麵禮。”
鈕祜祿氏趕忙雙手接過道:“婢妾謝福晉賞賜。婢妾會謹遵福晉教誨,本本分分的生活,為王爺開枝散葉的。”
烏雲娜點了點頭道:“起來吧,坐吧。”
鈕祜祿氏忙又行了個禮後,道:“謝福晉。”之後,便起身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待鈕祜祿氏坐下以後,烏雲娜繼續開口道:“我之前就說過很多次了,相信李側福晉和武格格、耿格格、烏雅格格幾位老人也已經聽過許多次了。在這後院裡麵無論你們怎麼鬨,怎麼爭本福晉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唯有一件,那便是孩子,若是你們對孩子出手,那麼就不要怪本福晉心狠手辣了。
相信李側福晉也深知去害一個孩子的後果會怎麼樣,相信之前府裡的宋格格是怎麼沒得你們也應該清楚。不清楚的也可以去問問李側福晉。”
幾人忙齊齊站起身行禮請安道:“妾身(婢妾)謹遵福晉教誨。”
烏雲娜淡淡的道:“行了,起來吧。都散了吧,本福晉也累了。”
幾人忙道:“妾身(婢妾)告退。”待幾人告退後,烏雲娜按了按額頭以後,便道:“扶本福晉再去歇會吧。這早起應付一堆女人的請安,還不如看會書,或者打會棋譜呢。”
春雨笑著道:“您作為嫡福晉自然是要讓後院的側福晉和格格們來請安的。您將請安的日子定在了初一十五已經很是少了,其他府裡的嫡福晉們怕是恨不能天天讓人去給他們看請安,從而來體現自己的地位和權利呢。您這倒好恨不能不見她們。”
烏雲娜笑了笑道:“這地位和權利可不是通過這些來體現的。你看我一個月就讓她們來兩天,她們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的,就連李氏這個刺頭也從來不敢將事情鬨到本福晉麵前。府裡的下人們不也都是服服帖帖的。”
春雨道:“那也是得多虧福晉之前製定下的一些列規矩。那些個人見辦好差事福晉給的賞銀高,但若是辦不好福晉您的懲罰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他們可不都得老老實實的嘛。”
烏雲娜主仆二人的聊天自然是沒人知道的,時間便慢慢流逝而去,轉眼半個月的時間一瞬而過,這日烏雲娜正在用早膳,冬雪進來道:“福晉,二少爺送來的信。”
烏雲娜接過冬雪遞過來的信,打開看了看,信上的內容很是簡單,就寥寥幾句,道:“水泥路已按要求鋪好,隨時可以來看,來前先知會哥哥我一聲,陪你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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