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大早的,不知是誰將門敲得咚咚響。
惹得全宿舍樓都怨聲載道,但是那敲門聲不僅不停,反而敲得更響了。
“誰啊?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張秀秀被吵醒,怒不可遏的打開了門,卻沒想到被一盆涼水從頭潑到了腳。
睡意,一下子消退。
張秀秀當即愣在了門口。
同樣愣住的,還有潑水的人。
李梅梅一臉錯愕,腦子裡快速盤算,為什麼來開門的會是張秀秀?
宋菱歌的床更靠近門口,為什麼不是她來開門?
宋菱歌昨夜睡的太晚,所以即使聽到了聲音,也不想起來,蒙上被子就繼續睡覺。
隻不過這麼大的動靜,想無視都難。
這段時間,天氣涼了起來,一大早就被冷水澆,張秀秀瑟瑟發抖,但是麵上卻帶著十足的怒氣,忘了先去保暖。
宋菱歌趕緊拿了衣服將張秀秀包住。
將她輕輕推向於少芬:“少芬,帶秀秀進去換衣服,這麼冷指不定感冒。”
於少芬此刻看著李梅梅,恨得牙癢癢。
但是張秀秀這個樣子,還是先將秀秀帶進去換衣服再說。
等她們進去,宋菱歌關上了門。
怒目直視李梅梅,毫不猶豫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甩過去。
“李梅梅,你發什麼瘋?張秀秀要是被你弄感冒,你看我怎麼弄你。”
李梅梅被這個耳光打懵了,疼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大吼道:“我怎麼知道是她?我要潑的是你。”
“要潑我?那你更該打了。”
宋菱歌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打得更重了,五個清晰的指印赫然印在李梅梅的臉上。
李梅梅端著一盆水來,本以為自己占了個先手,肯定會挫一挫宋菱歌的銳氣。
可是,怎麼事與願違?
兩個耳光將她當場打懵,疼得她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讓一讓,讓一讓。彆看了,都回去洗漱,還上不上課了?”
八卦是女孩子的天性。
圍觀的人不僅沒少,反而更多了。
宿管老師吳玲好不容易才竄過來:“宋菱歌,你在做什麼?”
在吳玲眼中,宋菱歌一直是一個溫柔懂事的學生,怎麼會做欺負同學這種事?
難怪她會這麼想,此刻宋菱歌盛氣淩人的怒視李梅梅,而李梅梅蹲在地上低聲哭泣,看起來確實更可憐一點。
所以吳玲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宋菱歌欺負了李梅梅。
見有人過來撐腰,李梅梅哭的更大聲了。
宋菱歌鄙夷的白了她一眼,臉上怒氣未消,但是平複了很多,望向吳玲。
“吳老師,一大早,李梅梅就端了一大盆水過來敲我們宿舍門,將門敲得震天響。張秀秀剛打開門,就被她一盆水從頭潑到腳,這天多涼啊,秀秀現在都沒緩過來,還抖著呢!你就說李梅梅可惡不可惡?”
都是事實,隻不過宋菱歌稍微加了一些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