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宋菱歌希望他講的更詳細一些。
“前幾年我們村裡讀書的娃娃並不多,那個時候沒意識到讀書的重要性,我先前撒謊了,主要還是因為窮,養都養不活,還讀啥書啊。記者同誌你彆怪我們啊!”
宋菱歌微笑著點點頭:“能夠理解,那村子裡到底有人上學嗎?”
祁東山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繼續說:“有,有那麼兩三個吧!你要問的這個未婚先孕的女娃,本來命特好,遇到了好心人,給她出學費、生活費。她自己也爭氣,成績很優秀,聽老師說是最有希望考上大學的一個人。”
“有一天,縣裡的老師打電話,說咱們村的一個女娃懷孕了,發現的時候已經七個多月了,讓我去把她接回來。我滴個乖乖,嚇得我趕緊就去了縣裡,把她接了回來。”
“我記得那時也是冬天,穿的厚,她又長的特彆瘦小,哪怕七個多月了,根本就看不出來。那個時候就算去黑診所,也不敢給她把孩子打下來,七個多月了,都已經成型的娃兒了。作孽啊!”
祁東山說到激動處,猛吸了一口煙,一下子咳了起來。
“雖然她未婚先孕不對,但是去黑診所也不對,出了事誰能負責?”
祁東山趕緊點點頭:“是是是,認識到錯誤了。”
宋菱歌比了個手勢,示意他繼續說。
“以前,她成績特彆好,每學期回來都拿獎狀,看起來也很聽話懂事的一個人,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祁東山痛心疾首的樣子,表明了他作為一個村長的無奈。
“那孩子生下來了嗎?”
“生啦,不生哪能行啊,畢竟是一條生命。”
“那她生孩子,男方沒有來嗎?”
祁東山搖搖頭,忿忿地說:“從我去學校把她接回來,到孩子生了,她們搬家,都沒見過她男人。”
“那村裡沒有替她去找一下男方嗎?通過學校這些”
祁東山再次搖了搖頭:“去了,問了她的老師,說不知道,讓我們不要再去問了,出了這種事,學校也覺得丟人。”
“那她自己怎麼說呢?”
“唉!不管怎麼問,她都不說。”
宋菱歌若有所思的歎了一口氣,又繼續問:“那她現在在哪裡?方便去見見她嗎?”
祁東山又搖搖頭:“早就搬走了,孩子生下來剛滿月就走了。我們也不曉得她去了哪裡。”
“那她的資助人的消息,你有嗎?”
“也不曉得,都是她自己在處理,記者同誌,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拿,沒占過她家的好處啊!”
“祁村長,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多方麵了解一下。”
祁東山想了一下說:“資助人是很好的,給她家的錢應該很多,不然她一個孤兒,哪能上學,還能不愁吃穿。”
“她是孤兒嗎?”
“也不算,她七八歲的時候,她媽才因病過世。”
“那她的父親呢?”
祁東山搖了搖頭:“沒見過,唉!說起來都是孽緣,母女倆都是未婚先孕,都昏了頭了。”
“那祁村長,方便問一下那個女孩兒叫什麼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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